车内部空间再宽阔,要放开江潮生的一双长腿还是有些局促,他只能上身倚靠于车门,两条腿并拢着抬高被我搂在怀中,整个人都几乎要被折过去。
我的手臂仿佛成为了最坚固的囚笼,但其实我没再做出太过火的动作,只是亲他、咬他,在他的脸蛋上吮出了湿漉漉的口水印子。江潮生哼唧着摆动脑袋躲避我的嘴唇,因为太过强烈的信息素压迫,他简直都要以为自己是在被野兽垂涎血肉。
他的大腿根肉乎乎的又紧实弹手,是一种丰腴的肌肉感,我爱不释手地顺着肌肉的走向抚摸,从后面摸进他的齐逼短裤,将两只臀瓣握在手中肆意揉捏,柔韧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还不时用指尖戳弄他后面的小洞,我很少碰他这里,毕竟前面的小逼就已经很好操了。
“嘶,轻点…”他穿着帆布鞋的脚忽的踏上我的肩头把我往外推,但没推动,只是西服外套上多出了几个灰扑扑的脚印。他歪了歪脑袋说:“唐哥说得对,ALPHA才是最该被淘汰的物种,尤其是你,你的灵魂深处就是片深不见底的沼泽,但是这沼泽里还有精神智能,且全部用于官能欲望上,真是糟糕……”他说着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瞥了眼前面开车的齐墨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