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江潮生在平时根本体验不到这样的快感,那波涛汹涌的舒爽裹挟着他翻腾起伏,又似千万条鞭子抽打上神经末梢。他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在我的鸡巴上辗转呻吟,一口水穴吸得我额角青筋都爆出来了。
“哈,妈的,宝宝你也太会夹了…”我用尽全力砰砰往里干,那毫不怜惜的巨大力气不仅让江潮生摇晃得像一艘狂风骤雨中的孤舟,连齐墨的脊背都被带动着撞上床头,发出巨大的声响。
我抚摸着江潮生的颈项,用指甲抠弄他缩回乳晕中的奶头,再于他难耐的呻吟叫床声中张口咬住了他的后颈腺体。清冽的柑橘气息立刻乍破迸裂,既而侵染上了独属于我的气息。
“啊…嗬…”江潮生被ALPHA标记时的刺激击中,削瘦的脊背猝然绷直,将那把要人命的窄腰弯折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发情期的OMEGA输精管闭锁,他用前面射不出东西,只能被我一次次干上高潮,用屄穴吹出一波接一波的潮液。
齐墨都快被他的发情信息素拍晕了,却依旧老老实实地硬着鸡巴,一下都没往江潮生的腿上蹭。我看他这副模样有些发笑,突地伸手扣住了齐墨的两只腕子将他按在床头,夹着个江潮生去吻他的双唇。
江潮生得了充裕的ALPHA信息素,混沌粘稠的脑仁终于回归清明。他灰色的眼睛眨动着聚焦,接着被眼前的淫乱情形震撼当场。
“操…你疯了,放我下去…”他在两个ALPHA的怀里挣动着,却因为剧烈性爱后的腰腿酸软而力有不逮,只能通红着脸夹在我和齐墨中间,看我俩搂抱着湿吻。
我这次没射,和齐墨唇舌分离后立刻从江潮生的屄里拔出了鸡巴,扯下了裹在茎身上的套子,再按住齐墨的臀侧往他的屁眼里插。
“嗯…”齐墨浑身一颤,他的后穴还是太窄了,我只能揉着他的奶子安抚他,让他放松下来慢慢吞入我的性器。暗红色的一圈肉口被硕大的茎头顶得凹陷,在主人的颤动与喘息中吐出了掺杂着精丝的水液,一寸寸容纳了本不该进入的东西。
我就这样抱住了我的两个老婆,呼吸着生姜与柑橘的混合信息素耸动起来。齐墨急促地喘息着,呼吸间满是或咄咄逼人或清冽甘甜的信息素。
他也出现了一些易感期的症状,全身健美饱满的肌肉都被迫放松到了极致。而那口被人干透了的小口也无力抗拒入侵,只能勉强又委屈地包裹了我的阴茎,紧致的内壁全心全意地夹弄吸吮,细微的水声随着抽插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
“齐哥今天湿得好快,”我调笑着轻拍了两下他的侧颊,唤回了这个ALPHA的意识。
“啊…都是老板技术好,会操…啊!”他猛地仰过头去,又被我叼住了滑动的喉结不满道:“怎么还叫我老板啊,叫老公!”
“老公…老公…”他的后背邦邦撞上木制床头,温顺地唤着我的名字,将那把本就低沉浑厚的声线压得隆隆作响。
江潮生被两个ALPHA夹在中间,却没有一根鸡巴可以干进自己的发情骚屄里。他只好死死阖着双眸,咬牙待在我俩的怀里一声不吭。本纹由?Q?九?⑸一?????08撜梩
我当然没有忘记他,实际上我一直有在用余光偷偷关注他。看他这副硬撑着的模样,我心里那点恶劣的小脾气也得到了满足,便伸手捧起了他的脸,轻柔地吻在了他漆黑的发旋。
他睁开眼睛,却也羞耻地不敢抬头看我和齐墨,硬邦邦道:“没我的事了吧,让我下去行不。”
“不行,你齐哥今天吸了你的信息素后主动得很,我还没爽够呢…”我故意揉着他的耳垂笑嘻嘻地说,又被他打开了手指。
我也不恼,竟一边在齐墨身体里冲刺一边撩开橘睦月的衣袍,摸上了他腿间的一条细线再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