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会断掉。但那张苍白隽秀的脸孔已经能隐隐窥到他未来灼目隽逸的风姿。

但此刻的他依旧穿着不太合身的校服,戴着断了条腿的黑框眼镜端坐在一间狭小的房间中,头顶的灯泡颤颤巍巍地吊着,斑驳的墙面洇出过潮的水痕,有霉斑夹杂其中。这个时候……他的父母早已选择分离并各自组合了新的家庭,也许从这个时刻起,他就再也不被他人所需要或是期待了。

不过少年唐禹琛并没有对现实屈服,他黑黝黝的眸子亮如星子,还在对着镜头流畅地用外文演讲,听上去大概是老师布置的课后作业。虽然语音语调不够标准,但对于一个连磁带都需要借的少年来说,已经非常优秀了。

这摄像设备明显也是借来的,他操作极为不熟练,甚至不晓得关闭录像就带着设备呼哧哧下楼去归还了设备。

我还记得我当年初次看到这些资料时的心情,没有多少震惊或是怜悯,我只是意识到了绝对的胜券在握!一个极度缺爱又极度渴望出人头地的人,简直是最好掌控的存在。

“嗯啊……”江潮生的呻吟打断了我的回忆,意识不太清明的OMEGA尚不知晓自己的处境,他在我的怀中扭来扭去,乌黑的短发被汗水沁湿,像是雨后刚冒出尖来的青草般硬喇,衬得他的五官更为锐利,但他却眯着眼睛小小声地喊唐禹琛“妈妈”,眼角也衔着亮晶晶的泪珠。

知道玩过火了的我赶紧掀开那件米白色的风衣,抱着他横置于床榻上,用犬齿叼住他的后颈快速律动,再于他绵长的呻吟中成结射精。

“啊……不要…”江潮生趴俯在床上,翘着屁股被我猛顶两下打进了精种,虽然隔着避孕套,成结带来的生理刺激依旧让他不住颤栗的同时竭力榻腰翘臀,红沃湿软的屄穴吸鸡巴吸得陶醉,混杂着精丝的淫水都顺着交合处的那一圈鼓起的肉环挤出来了,弄得床单湿了一片。

除了先前那声斥责,唐禹琛始终沉默着不发一言,他坐在我们身边,狭长眸子微微下瞥,看着江潮生是如何在我身下辗转浪叫,爽得又吹又喷。

我觉得他可能不太高兴,想要安慰他但胯下还骑着个江潮生,感觉说什么都不太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