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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之路的第一步就遇上了阻碍,齐墨居然已经结婚了,甚至在跟妻子打离婚官司。但因为他的妻子目前定居在国外,各种手续拖了很久一直没能离成。
我当然要“热心”地帮助我重视的属下。齐墨离婚后自然消沉了一段时日,我眼瞧着他崩溃绝望乃至走投无路,于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在他破烂窄小的出租屋。
我扶着他洗了澡,刮干净胡子,再给予了他所需要的全部。
金钱,源源不断的真金白银被填进医疗的无底洞。资源,全世界最擅长诊治基因病的医生都能被我请来。还有爱,我给他爱,给他最热烈最疯狂最不可理喻的爱。
齐墨都快被我拿钱砸懵了,他那时用极度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问我他到底有什么值得我如此付出的。他是个ALPHA,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甚至拖着个重病的孩子。
我大笑着拽下他的领带吻住了他的唇,在灼热粘腻的湿吻中将一张黑卡塞进他被衬衫与武装带勒束出的乳沟中,沉声说:“我要你成为我的所有物,不论是身体还是心,从此以后都只能被我一人占有。”
“你结婚了…”齐墨哆嗦着嘴唇,用尽最后的意志力偏过头错开我的视线,平常稳得可怕的手指此刻却颤得捏不住那小小的卡片。
“那又怎么样,你可以成为我第三个老婆,”我扶住他的胸口,将唐禹琛的名片塞入他的手中,最后留下一句“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问他……记得联系我。”
说完我起身理了下衣襟,在他迟疑的眼神中离去。
齐墨最后还是联系了我,他说他愿意和我在一起,从今而后,我会成为他的全部,成为他至高无上的主宰,他笃信我,会用余下的生命不惜任何代价地守护我。
我俩就这么结婚了,我给他的聘礼是一把房门钥匙,也就是那套临江的大平层。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他甚至把我抱起温柔地放在了婚床上,说已经提前学过了ALPHA之间要怎么做爱,说着就扶住我的腰要往我后面摸。
我攥住他的手,反把他推倒了。我说应该是我来操他,他有点诧异地说:“我还以为…”然后无奈地笑道:“抱歉是我先入为主了,但你确实长得太……”
“太怎么?”我攥住他的颌骨逼问他。
齐墨抚上我的手,低沉磁性的声音传进我的耳蜗:“太好看了,是ALPHA也会觉得的帅。”
“哼…”我心情好极了,抚摸着齐墨的胸肌开始给他扩张。
齐墨满头是汗,边被我扩开后面边喘息道:“还…还好是你来,如果要我这样让你痛,我肯定做不到…”
我这才明白ALPHA与ALPHA之间真的是有点型号不匹配,折腾了得有两三个小时我才浑身大汗地插进了他的身体,刚进去半截就差不多疼萎了。
齐墨更是惨烈,好在他惯能忍痛,只是浑身肌肉绷成了铁板,喉咙中的喘息粗重的像是负伤的狮子。
我就是不信邪,说什么也要在新婚夜把我老婆办了,结果到最后,我俩还是互撸加互口了几发,肛交真的是成功不了一点。
但我那段时间又馋他馋得要命,死乞白赖地拉着他和他探索新世界的大门,基本什么玩法都尝试过了。
最后的最后,我终于能抱着他的大腿插入他的肛穴,在他沉闷的震喘声中用操一个OMEGA或者BETA的技巧来操他。“嗯啊,”齐墨的屁股和胸都在晃,我也是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真正的豪乳,太大了,又大又挺,在高速的律动中我满眼都是晃动的奶子,弹跳的奶头,淌汗的乳峰!
齐墨的脸孔也从纯粹的痛苦转变成了乐痛参半,最后则满是快感,他金眸上翻,染着湿红的脸庞满是泪痕,吐着舌尖浪叫,呻吟,求我继续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