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生一愣,抬手拍开我,没好气道:“你干嘛?”

我冷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沉声说:“以后不准这么和你唐哥说话…嗯,或者不许说是我教的。还有,从今天开始,给我把烟戒了。”

“我没烟瘾,”他最烦我管他,当即掀起眼皮子,用灰色的眸子冷冷地盯住我,哑声说:“但你有什么权利管我。”

“禹琛这些天在备孕。”

“啊?!”江潮生刚酝酿出的气势瞬间破功,不敢置信道:“他…他在……”“??綆新??澪七??⑧伍1吧九

“是的,你唐哥要给我生崽了,就是这么简单,”我自满地挺起了胸脯,揽住他的肩膀带着他往回走,“过两天就能孕检了,呵呵,我很期待。”

唐禹琛拿着几张纸质报告,表情凝重到像是有人死了。

我凑过去看,不出意料的,无论是血样报告还是超声报告,都在说明一个问题唐禹琛他没怀上!

“所以我过去那么费劲避孕有个什么意义?避个寂寞?”

“不然呢,你就没发现避孕措施即使出了意外你也没事吗?如果是江潮生,套戴歪一点他的肚子就大起来了。”

“啧,OMEGA…”唐禹琛烦躁地咋舌道。

不论是考试还是应聘,甚至是朝我自荐枕席都不会落选的他,竟破天荒地体验到了失败的苦涩滋味。

他用掌关节撑着额头,估计脑子里已经开始复盘寻找失败的原因了。

我坐在他身边慢悠悠喝了一杯水,直到被他拽着手肘拉起来执着道:“走,再来一次。”

“老婆,你当这是补考啊,”我好笑地提醒他,“还记得咱们之间的赌约吗?”

他瞬间僵住了,背对着我点了点头,看不见神情。

“那就跟我来。”

氤氲着粉色光线的调教室内,更衣间的门打开,唐禹琛慢慢从里面踏出。

他穿着我精心挑选的高定黑西,外套带了点收腰,连衬衫都是纯黑色的,只有一条领带殷红如血,显得身形挺拔干练,又充满了锋利的攻击性。特别的是,他打理精细甚至用了定型的黑发上,戴着一对黑色短毛的兔耳发箍,一立一折地在脑袋上轻轻起伏。

面对我灼热的目光,唐禹琛害臊地抿唇推了推镜框,掩唇轻咳两声。

这还没完,视线向下,就会发现他的西裤上也别着一只绒球似的兔尾,脚下则踩着双黑色漆皮红底尖头细高跟!

“这鞋的大小正合适,你绝对是蓄谋已久了,”他双手抱臂朝我走来,脚下出奇的稳当,肯定是在更衣间练习过了,不愿在我面前出更多的糗。

“确实,”我满意地揽过他的腰,顺着腰线抚摸他清隽瘦削的身体,再滑到后面揉捏他屁股上的小黑煤球兔尾巴。我俩本来就差不多高,为了能在穿着高跟鞋的他面前不落下风,我今天也穿了带有增高功能的鞋子,可谓是相当心机。

“嗯!”唐禹琛踩着高跟鞋还是有点站不稳,不过是被我拍了下屁股就保持不住平衡地身体前倾,倒在我的怀里。我揽着他,和他在桃粉色的暧昧灯光中转着圈跳了一支贴面舞。他脚步有些凌乱,但一直小心地没有踩到我……

一曲完毕,我亲了亲他的唇珠,立刻就来劲了,猛地按住他的肩膀将他压在了地上,冷酷地命令道:“跪下,双手背后。”

“?”唐禹琛大为震撼动也不动,我赶紧用气音说:“赌约,赌约。”

“哼,”唐禹琛冷哼一声不再和我计较,干脆地愿赌服输,双膝岔开跪立,双手互握于腰后挺直腰背,这个姿势让他胸前的戗驳领敞得更开,压在门襟的殷红领带被略微撑起,他无师自通地做了一个非常标准的西装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