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随着几声清脆的脚步声,黑暗中出现了另一人。他与这笼中的ALPHA正正相反,不仅上身着了件绣金色花苞与刺藤的长摆阿比外套,内里也穿了优雅的紧身马甲,裹出一把劲瘦有力的腰,领口扎着的宽领巾繁复非常,显得他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华贵之气。
他用戴了手套的手指轻轻敲击铁笼,发出冰冷的轻响,引起了笼中人的注意,紧接着开口说:“你好,我新买来的奴隶,你花了我整整一百个银币……你总要证明给我看,你值这个价格。”
原来笼中的ALPHA只是一个从奴隶市场买来的低贱奴隶,而这衣着繁复奢侈的家伙正是买下他的主人。
哗啦笼子里的ALPHA动了动身体,带动脚踝上栓着的镣铐撞上铁笼,他充满攻击性的俊美面孔因愠怒而泛红,倔犟道:“我身为战士,绝不会就这么屈从。”
“呵呵,”他的主人轻笑两声,像是对这充满野性的笼中困兽感到尤为满意。
他从腰后摸出一柄短短的马鞭探入笼中,用鞭梢托起了奴隶那打了一枚金环的乳头。这奴隶的奶子确实饱满硕大,但是奶头却非常小,此刻被乳环下挂着的圆形金属片拽得老长。
他动着手腕,饶有兴趣地用鞭梢拨弄那只坠了饰物的乳环,这金色的圆形饰物上刻着纹路,赫然是这奴隶主的家徽,这是一名被主人打上了标记的奴隶。
他过去曾是敌对王国最有名望的战士,一朝被俘竟成了个一百银币就能买下来的低贱奴隶。
“操,别碰我!”奴隶想要躲避鞭梢的挑逗,但是他的双手都被铁链捆束在了铁笼上,不论怎么挣扎也只是发出几声金属撞击的巨响。
啪奴隶主的鞭子突的抽打在他的胸乳上,金制家徽弹跳摇晃,带着乳头地动山摇地蹦跳起来。
“啊啊!”奴隶死死攥住铁笼的栏杆,忍耐着鞭乳的刺痛。这奴隶主怕是平日里最爱鞭挞折磨奴隶,甩动鞭子的姿态都这么优雅矜贵,像是操纵钢琴的黑白键一般。
但他却是在抽打奴隶的胸肌,整整二十鞭,将奴隶的巧克力色大奶子抽得满是红痕。但在这热辣辣的刺痛下,奴隶的暗红色奶头却硬挺得像两颗小石子,芽尖似的挺立在乳肉上,被恶劣的奴隶主捏在手中用力揉搓。
“呵呵,明明是高傲的战士,却一个劲在敌人的手下发骚呢。”
“不…”这名奴隶嘴上虽然还在挣扎,但朦胧的暗金色眼瞳却早已出卖了他的真实感受。他确实享受极了被人抚弄乳头的感觉,不仅没有挣扎反而舒服地在狭小的笼子内部低低地喘息起来,有汗水顺着脖颈一路滑落至饱满的胸脯,润得大奶子在昏暗的地牢内也反着光亮。
他呜咽着将爬满红痕的奶子凑近铁栏,像是在祈求主人能再好好摸摸他硬硬的小奶头。可惜奴隶主却干脆地收回了鞭子,冷漠地说:“我会把你扔进我的庄园,日间的你要像一头牛般为我耕种……你不配穿衣服,只能赤身露体地拉磨,稍微停下来就会有鞭子抽在你的贱奶子、你的脏鸡巴上。”
“呼……”笼中跪趴着的奴隶呼吸逐渐粗重,一条粗大的东西逐渐从灰白的破布底下探出头来,暗红的茎头抽动着吐了口晶莹半透的水液。
“看啊,你已经在期待你的奴隶生活了,”奴隶主从笼子的铁栏缝隙中伸进一只手,轻柔地抚上了奴隶的颌骨,带着点凉意的指尖揉按上他厚实的下唇。他的奴隶也顺从地微分双唇,两根手指立刻并拢着探入他的唇间,捉住了滑腻湿润的红舌。
“叫什么名字?”
“齐墨……”被捉住舌头的奴隶含含糊糊地说,又赶紧补充了一句,“是主人的…齐墨。”
………
没错,我在和齐墨玩久违的角色扮演,他其实很会玩这个,这不,跟我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