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了一杯咖啡。

我想了想,还是对他说:“你下去看看,带枪。”

“嗯,”齐墨卸下安全带,打开车门长腿一迈,下车前还掀了下外套后摆,他后腰果然绑着枪套,走之前不忘锁好了车门。

我通过后视镜观察后方的动静,一辆普通的国产车,前保险杠与中网已经完全破碎,车大灯也裂了个彻底。车主看上去只是个普通上班族,他踉踉跄跄地下车,一看到车标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还好齐墨扶住了他的手臂稳当当把他拉了起来。

我忙于看热闹,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一辆改装越野已如脱缰的野马般逆行着疾速冲我驶来。直到齐墨疯了般大喊着冲过来我才意识到死亡已然逼近!

在那风驰电掣的几秒,我几乎来不及思考,只是用最快的速度卸掉安全带,解除车锁。ALPHA的爆发力自然不是盖的,齐墨一呼一吸间就已经来到了车外,猛地拉开车门将我整个扯了出来,抱着我没命地往公路旁的绿化区域狂奔。

轰隆隆吨级的冲击力毫无缓冲地撞上了我的车子,神庙进气格栅整个变形破裂,机舱盖和前挡风玻璃稀里哗啦爆碎一地,而那辆越野车也爆炸起火,隆隆的火焰顷刻间吞没了一切。不多时,别车刺耳的鸣笛声和路人的尖叫接踵而至,刺得我太阳穴一跳一跳得疼。

齐墨一手护着我,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枪袋,但这里毕竟是市中心,他不敢直接掏枪发难。

“操……疯了吧,大庭广众之下搞恐怖袭击?”我捂着流血的额角,后槽牙咬得死紧。这个极端派只要了橘弥生一条腿,却是真的想要我的命。

这也太不公平了!

在这样的车祸中,那辆越野车的司机几乎不可能活着,我本想逮住那个伪装成上班族的恐怖分子,但那家伙早就趁乱逃跑,抛下了一辆不知几手的套牌车。

我的人赶在警察来之前赶到,齐墨旋即护着我上车,自己留在车祸现场等待警察赶来,我要他配合警方,务必把这个极端派的话事人揪出来。

“明白,”齐墨点头应下后转头和他手下的女性ALPHA保镖吩咐道:“回主宅,请丁医生来看一眼,他刚才撞到了车上边梁。”

没错,我这点伤还不是因为车祸,完全是挺得太猛,脑瓜子咣当撞上了车梁,好悬没撞成脑震荡。

我回了主宅,由医生清理了伤口裹好了纱布,疼得龇牙咧嘴,面目扭曲,想杀人的心情俨然抵达巅峰。

“家主大人!”直到一道柔软纤细的身体裹挟着桂花香扑进我的怀里,我赶紧绷紧了面皮,护住橘睦月的孕肚把这个娇贵的OMEGA揽进了怀里。

他刚埋了下胸,就像是怕我感到疼痛似的猛然起身,琥珀色的狐狸眼里满是不掺任何虚伪的担忧,“是伤到头了?还痛不痛,到底是谁干的?”

他侧过身子坐在床上,揽住我的肩膀扶我坐起。还对着我裹满了纱布的脑袋轻轻吹气,说是这样就能让痛痛飞走了。

其实这点小伤对于ALPHA来说不值一提,但我还是顺畅地把橘睦月搂住,揉着他的耳垂压着声音柔声哄他:“诶呀没事,就一点小伤……”

“咳咳,”门边突然传来了两声刻意的咳嗽声,我抬头去看,果然是江潮生,他今天应该正好轮休,穿着柔软的家居服斜倚于门框,淡淡道:“看来是没事。”

后面的几天我每天就是在家处理下工作,和警视厅那边的刑警在会客室谈几次天。没事装个病,等老婆们对我驱寒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