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他以后怎么穿薄透的衣服?”搞得齐墨俊脸一红,相当不好意思地扭过了头。

“就这么穿呗,实在不喜欢就摘下来,放心,我们ALPHA没那么脆弱,”我一粒一粒解开黑色衬衣的扣子,附身揉了揉齐墨热烫的耳垂,再抱着唐禹琛的腿把我的大老婆送上了床。他虽然没怎么搭理我,但还是伸手揽住了我的脖颈,任由我为他脱去皮鞋和西服外套。我摸到他的袖口,这才发现他还戴了我之前送给他的一对帕拉伊巴碧玺袖扣。苺日更薪暁說群⑼??⑶9壹?弎??

“你居然还留着它,我以为你不喜欢。”

唐禹琛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袖扣说:“这倒没有,只是我都这个岁数了,能把它戴出去的场合太少了。”

“这说明你在我心里永远二十二,”我嗤嗤笑着伸手接过那对袖扣,把它们妥善安置在了床头柜中。

之后唐禹琛便自己脱起了剩下的衣物,他今天估计是参加了什么宴会,这身行头很是正式。不仅外套马甲领结一应俱全,在脱去挺括的长裤后,其下居然是一双黑色的棉质长筒袜,边缘处还夹着袜带,皮筋裹着小腿肚,难得在这个BETA身上勒出了一点软肉。

而保守的平角内裤下方,也箍着衬衫夹带,将这件衬衣的下摆牢牢固定住,端的就是个一丝不苟。他想把这些鸡零狗碎的东西脱掉,但我却阻止了他,最后他只是松开了夹住衬衫下摆的夹子,让黑色的皮筋依旧留在他不算太丰满的腿根处。

“老婆你这身真好看,”我这么说着,右手已经顺着他的衬衫后摆摸上了光滑的脊背,摸着脊椎的凹凸着迷地啄吻他的眼窝。

“谢谢夸奖,但我现在可就这一件衬衫,小心别弄脏了,”他回应似的亲了下我的鼻梁,接着偏过脑袋张了张嘴巴,似乎是想叫橘睦月来帮自己做扩张,但可惜的是今天橘睦月不在这里,他的眼角只瞥到了跪坐在床脚红着脸颊眼神躲闪,跟条没得到允许就不能上床的大狗似的齐墨。

他立刻沉默着移开了目光,朝我说:“那你来吧。”

我当然乐意极了,但我今天想玩点和平时不同的。于是我便向后躺倒,勾唇笑着比出了ok的手势圈住了自己的半截舌头,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妻了,他自然是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起身反向蹲坐在我的脑袋上方,让我的舌尖能够舔舐到他紧缩的菊穴。

这个角度的他能将我勃起挺立的一根东西尽收眼底,搞得他脸色变了又变。我知道他不喜欢给我口,估计是因为当年的我不懂疼老婆,傻呵呵地于大庭广众之下逼他跪在地上隔着外裤给我舔鸡巴,搞得他到现在都有点心理阴影。

但在两个老婆面前都可怜兮兮地露鸟也太完蛋了,所以我缩回舌头朝齐墨说:“齐哥你来,用那个猫舌套。”

齐墨得了命令,便在床头柜里翻了翻,拿了套子慢吞吞地爬上来。他熟练地拆开套子,张开嘴巴将橡胶圈含在唇间,用手欲盖弥彰地拢住自己的衣襟想要遮掩那对裹着蕾丝胸罩的巧克力奶,一边用另一只手扶住我的茎身,趴俯在床上顶着唐禹琛冷淡的视线,硬着头皮张口含住了吐着前液的茎头,一点点吞入的同时将套子戴上了茎身,甚至还贴心地撸了撸套子的口部。

“嗯…”我被这一下爽得小腿紧绷。唐禹琛是BETA,鼻腔里没有接收信息素的组织,自然闻不到我俩汹涌流动的ALPHA信息素。但是我和齐墨都能感受到,这辛辣的气息刺痛着我们的鼻腔,让我们的神经更加紧绷与亢奋。

我感觉自己硬得发痛,拱腰往齐墨嘴里插的同时狠命甩舌头舔我大老婆的穴,最开始它还倔强得不肯屈服,箍得我舌尖发疼。直到我舔进去了,尽最大努力往里面舔,像是在舔舐蛋糕上的奶油霜一般,不过一会那柔软肠壁上的每一寸蠕动的褶皱似乎又在吸吮勾引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