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要,不要……会怀孕的,出去,我会怀孕的…”江潮生迷迷糊糊的,突然在我的身下挣扎起来,只是力气小的几乎没有,软乎乎的在我身下蹭来蹭去,把我刚泄出去的火都重新点燃了。

我只好从后面搂住他的身体,用手揉搓他缩不回去的肿胀奶头,用深重的吻唤回他的意识,“别怕,我吃避孕药了,你不会怀孕的。”

他慢慢稳定下来了,我便将嘴唇贴在他的耳边柔声安抚他,直到阴茎结松动了,才小心地起身抽出了性器。

“嗯…”江潮生的屄都被我操成了个合不拢的肉洞,鸡巴刚抽出来就从穴口涌出了一团浓腻的白精,顺着阴道前庭往下淌到阴蒂尖,把整个屄缝都糊满了精水。

他似乎觉得这副叉开腿趴在床上的姿态有些不雅,便慢慢侧过身并紧双腿,屄眼立刻被挤成了一条红嘟嘟的竖缝。

爽完了我才意识到这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而这张单人床上的被单也被我俩的交欢摧残成了一团脏兮兮的破布。

这简直触及到了我的知识盲区,直到江潮生躺了一会缓过来后突然起身把我推开下床。他站在床边,精液立刻因为重力而缓慢滑落腿间,他浑不在乎,只是挑起软垂的阴茎,又从书桌上抽了两张纸巾按住自己的阴道口,接住从穴口潺潺流出的白精,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紧接着他赤裸着身子打开衣柜,抱出了两床全新的被褥,先给单人床换了新的床单,对我说:“你就睡这。”

我看了看这窄窄的床榻,有点不确定道:“那你呢?”

只见他将卷好的铺盖扔在地上,拿脚一踹铺开,漠然道:“我睡这。”

不是,我睡床,然后让我老婆睡地上,我也忒不是东西了吧?但是江潮生累得要命,已经猛踹一脚皱巴巴的被子躺好了,眼睛都闭上了。

我左看右看,最后还是巴巴地将床上的被褥抱到江潮生身边粗略地铺好,我这辈子都没铺过床,折腾了半天才愣是造好了个双人地铺躺了进去。

我去,好硬!想不到我这样的大猛A也有说别的东西硬的时候。

但是只要老婆在身边我就能忍,我这么想着,便狗狗祟祟地蹭过去将我老婆搂在了怀里,低头亲了亲他漆黑的发旋,说了个:“老婆晚安。”

我发誓我看到了江潮生唇边隐隐的笑意。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怀里空空如也,江潮生不见了,我披上大衣去寻,结果发现他只是在院子里吭哧吭哧地搓被单,就是昨晚弄脏的那个。

我问他为什么不用洗衣机,他啪一声把湿透的床单扔进水盆里说:“你傻啊,是想让我全家都知道咱俩昨晚做了吗?”

也是有理,我想了想还是蹲下来想要帮他,却又被他嫌弃地踹开,“滚滚滚,去屋里待着去,别在这碍手碍脚的。”他在家里说话还不由自主地带了点方言的口音,感觉有点小泼辣。但也许是凶了我后又有点不好意思,他又揉着床单小声说了一句:“早餐给你放在桌子上了,趁热吃。”

我表面上冷漠沉稳地“嗯”了一声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但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全是“天啊,我老婆真可爱!”

早餐只是简单的糖烙饼和煮鸡蛋,但江潮生还特意给我冲了杯咖啡(虽然是速溶的),我吃得挺乐呵,直到一个电话打过来。

是唐禹琛,我赶紧接通,听到他冷笑着说:“橘弥生昨晚摔断了一条腿,是不是你的人干的?”

我心里咯噔一声彻底麻了,天地良心我昨晚忙着操逼,哪来的脑子指示人坑害那货啊,不是,怎么啥锅都往我身上扣?

再说了,如果是我下的手,怎么可能只断他一条腿?

“就算不是你干的,橘家也只会觉得是你。呵,不过橘家也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