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身,简直让人目眩神迷。

“主人…别玩了,”齐墨突然闷闷地说:“我想和你做…”

其实到这里,齐墨已经再也捱不住一点多余的放置了。可惜我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只以为他在撒娇,于是便用有花纹的鞋底踩上了他的臀瓣,冷淡地说:“奴隶哪有资格被主人的鸡巴进入?”

齐墨被我踩在脚下的肌肉顷刻间紧绷,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上下调换乾坤反转,我不知何时竟被齐墨扯下了靠椅压在身下。而本来应该捆束他双手的红绳,居然早已被解开了,先前齐墨一直将接头攥在手里伪装受缚,可能是因为某种职业反射,他老是会忍不住解开束缚。

他掐住我的颌骨,垂下脑袋凶狠地咬上我的喉咙。我吃痛地小声呻吟,与他金眸相交,原来之前那惊鸿一眼并非错觉。是了,我的齐墨可是漫步于钢铁丛林间的猎豹,只是他一味的臣服,我都要忘了他杀戮时的凶暴。

“啊…”我喟叹着被他撕咬咽喉,却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只是用手掌按住了他的后颈,温声和他说:“抱歉了齐哥,刚刚我有点玩上头了。”

他松开我的喉结,发梢垂落遮掩着暗金色的眸子。我觉得他好像有点生气了,因为他都没有亲吻我的嘴唇,但他也没有说出我们之间的安全词,甚至还在拨弄我身下的阴茎。

“嗯?”我猛然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果然,齐墨半蹲在我的胯间,用大腿的力量支撑起身子,扶住我胯下的阴茎往松软得合不拢的屁眼里塞,直至吞入整个龟头,紧接着他缓缓坐下,在我控制不住的低喘声中一路坐到了底!

“啊,齐墨!”我居然被我的老婆骑了,这…这真是爽翻了!我伸手扶住他的腿侧,感受着他紧致热烫的内里,舒服得胸膛一片通红。

“受不了的话记得说安全词,”他带着哑的声音从上面传来,虽然听着冷酷,但却带着一点隐藏不住的关切。

紧接着他开始动了,我这才明白他刚刚为什么关心我受不受得了。他整个人骑在我身上飞快上下起伏,用在军队里练蹲起的力度和速度骑我的鸡巴。我被他骑得气都粗了,喘得越来越急,跟要断气似的。那早就做足了准备的肠壁亲亲热热地裹着我,分泌了不少肠液出来,虽然比不上嫩批的柔软湿润,但极端的紧致和柔韧也把我咬含得眼冒金星,汗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