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错了,不要那个了…”

这话说的我有点懵,又听到他喘息着求饶:“老师教过的,那个地方只属于家主大人,只能被您碰…不应该进入别的东西…啊!”

我猛地将串珠再次按入他的身体,攥住他颤抖的侧腰吻上他的耳廓说:“别听他的,他放屁呢,”我自然知道经年累月形成的思想不可能这么轻易被动摇,便只是搂着他,贴紧他颤动的唇瓣,用不算太夸张的玩具抚慰他,取悦他。

很快橘睦月就在我的怀中尖叫着射了,精液在水流中拉成了白线,再消失无踪。他舒服到漂亮的狐狸眼都眯起来了,下巴上满是亮晶晶的涎水。看他这副骨头缝里都流淌着春意的模样,我也感到胸膛咚咚作响,干脆抽出了那条串珠,并拢中指和无名指抠入他松软微翻的穴眼,借着温水咕啾咕啾抠弄翻搅起来。

“啊…啊…为什么用手指…”橘睦月扭动着屁股,被吸吮得晶亮湿红的唇瓣张合着说:“可以,可以直接进来…”

我只是轻柔地吻了吻他的发旋,手上再猛提两下,在他的惊叫声中把阴道口拉扯成了各种形状,不难看出我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抠他的屄。我从小玩枪,指节均粗糙得不得了,再加上抠屄技术高超,每次抠老婆们的批都要把他们玩得屄水狂喷又哭又叫,比被屌干了还骚浪。

“啊啊啊!”橘睦月猛地折过脑袋,两条手臂在水中扑腾着被我带上了巅峰,他的腰开始控制不住地往上拱,想要逃离我的指奸,但他的力气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微不足道,就像一只在巨龙手心中扑腾的白鸟。

我只是一发力就攥着腰把他摁了回来,让他的屄眼噗嗤一下撞上了我的手指,挤出了大股的清水和淫水。

我偏过头亲吻他的耳廓,下身硬到可怕的性器终于忍耐不住地一下下顶上他的腿根,却死命忍着不进入。

“妈的,再等俩月的,”我在他的耳边喘息着,像是挟着滚烫的热流般咬牙说道:“等你肚子里的崽子稳下来,我操不死你…”

“好…好…我只要你…”橘睦月拼命地挺身吻我,他又哭了,瓷白的脸颊上满是泪痕。这样的他简直美极了,却又像一株被狂风骤雨摧折的白玉兰,无端让我觉得心烦意乱。

于是我蓦地抽出还插在他身体里的手指,随便在水中搓了搓,就粗暴地揉上了他的侧脸,再尽量放轻力道地,用粗糙的虎口和拇指去蹭干他的泪水,揉搓他泛红的眼睑。

橘睦月抚上我的手,朝我笑了,他的狐狸眼都笑得弯弯,这一次他的笑容不再冰凉无神,像是春风抚过的冰封湖水,终于在这刻消融生春。

最后我抱着他离开了浴池,用烘干过的温暖毛毯给他擦头发。至于我,就只是在下身围了条浴巾,决定在海风中让自己的鸡巴冷静一下。

橘睦月被我拨弄着头发,没一会就又点起了脑袋昏昏欲睡,我笑了下,用浴巾裹着把他团进了怀里,回到了船舱。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继续享受着我们的假期生活。我偶尔会单独划小艇钓鱼(身后有两艘坐满了保镖的护卫艇),可惜我的技术着实一般,接连空军让我有些挫败,但突然有一天我接连钓到了不少条鱼,高兴地和那什么是的,说什么都要亲手给老婆们烤鱼吃。

直到有一次,扛着钓竿的我突然撞上了正换着潜水服的齐墨,才恍然意识到原来自己之后钓到的鱼都是他给挂上的,我就说那些鱼怎么都奄奄一息!

但我是一个很喜欢追逐刺激的人,当即就又爱上了和齐墨潜水,还拉上了江潮生。

我们三个都是很喜欢运动的人,但唐禹琛不是,每当我们三个游泳潜水健身攀岩时(没错,我的船上有用于攀岩的人造戈壁),他就只是坐在遮阳帘下喝冰过的鸡尾酒,凉津津的黑眼睛看猴似的观赏着我们上蹿下跳,不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