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多年的心意被接受，得偿所愿，一时竟让她有些失态，泪水被逼到眼角。

“我说错什么了吗？你怎么感觉快要哭了？”

周露慈摇摇头，她只是觉得有些难过，又有些庆幸，难过的是，她待在祁桁身边四年，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告白，而庆幸的是，她和祁桁没有错过彼此。

她想了一会儿才问出一句话：“祁桁，要是我没有告白，你会怎么样？”

“我当然会追着你，直到你答应我为止。”

“尽会瞎编。”

周露慈第一反应是不相信，祁桁如果真的喜欢她，就不会在这四年来毫无行动，甚至没有一丁点儿暗示。

“我说的句句属实，绝对不敢骗你，自从你提出辞职的请求后，我每天都感到很不安，一开始我还以为自己只是习惯了你在身边，可是后来发现不仅仅是如此。”

“那……还有什么？”周露慈倒是很期待从他这里听到一些关于他的隐秘的心路历程。

“后来我发现，我是真的在意你，但是离我明白对你的感情还有些差距，直到……那天打不通你电话，知道了你遭遇了被绑架的事情，我很害怕，我怕他们为了封口而让你永远都开不了口，我意识到我会永远失去你，那时候，我才明白，你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

“所以你是那天才明白，对我的感情……”

“是的。”

祁桁将她拉到椅子上，让她坐下，而他则半跪在地上，大掌覆盖着她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几下，态度诚恳地说：“所以，也请你原谅我，我可能……在情感方面比较笨拙。”

祁桁跟她说这些，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