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

“好的。”

名单上的都是一些背景深厚的名媛大小姐和知名影星，容貌与才华兼备，每一个都为了能与祁桁而费尽心思，有人甚至为了探听祁桁的消息而不惜半夜三点打电话给她。

祁桁每周都会挑选一位女伴进行约会，周露慈都会提前将名单交给他过目，以便她能够更好地安排行程。

周露慈收起东西推门往外走，不多久又重新回到总裁办公室。

“祁总，咖啡。”

祁桁刚觉得有些困意，她就为他递上咖啡，甚至比他本人更能察觉预测到他的变化。

他身边来来去去这么多人，只有周露慈的观察最是入微。

这也是祁桁将周露慈留在身边这么久的重要原因之一。

周露慈的动作太自然，公事公办的态度，以至于从来未曾在我祁桁面前泄露过任何不该有的心思。

祁桁尝了一口咖啡，热度和甜度刚刚合适。

祁桁此时刚好处在一个短短的休息间隙，他抬头看了一会儿周露慈，看她整理认真整理文件、规划行程、与其它同事电话对接业务，这些都是秘书工作的时候该做的事情，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他似乎总是看不够。

每当他闲下来的时候，他的目光总是会有意无意主动搜寻周露慈的身影。

等他回过神来，周露慈已经站在他面前。

“祁总，我有件事……要跟您报备一下。”

周露慈第一次在他露出这种表情，精致且冷静的面容下，略有些复杂的神态，倘若换做平时，他绝对看不到这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