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来,身子不自觉地想软下来,和对方更加亲密。

他按在琴键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翻转过来,和叶与欢的手指交叉着握紧。

等两人分开时,陈禹昂十分羞赧,脸颊红润,主动抱住叶与欢,一米九的大个子恨不得钻到她怀里,眼睛湿漉漉的,像极了渴求关爱的大狗狗。

叶与欢摸了摸他的脸,又揉了一把软硬适中的头发。

陈禹昂自觉地低下头让她玩弄,眼睛低垂,不好意思直视她,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

她突然想起自己忘记问一个问题。

“你今年几岁了?”

叶与欢观察过他的体表,鬓角都有须发,身形高大健壮,声音也不算稚嫩,应该是成年了吧?

陈禹昂耳朵一红。叶老师问的这话,如果没弄错,也是对他有些意思吧······

他老老实实答话:

“十六岁。”

叶与欢正要去摸他的胸肌的手僵在原地,稍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那般收回。

他爹的,亲快了······陈宏生子的年纪怎么这么晚······

她们这一辈大多数人都是在二十岁前后结婚的,快得刚成年就办酒也不是没有。按照这小子的年纪,陈宏二十四五岁结婚,已经算得上晚。

想到上回搞的苏文杉的儿子,名字是叫苏凌?还是什么来着?那小子貌似也还在读高中······

后知后觉的,叶与欢有了些尴尬。 ?

混了这些年社会,叶与欢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自己仿佛拱了祖国的花朵这般想法。

以往陪她的那些小年轻再怎么新鲜,起码都是成年人······

她强行转移话题,问道:

“想听我唱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