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她坐在轮回木的枝干上用邪眼抽取轮回木残存的生命力。

相柳拿了一个小型空调,往里面装上冰块给她吹冷风。

陆更拿着三杯冰镇草莓多肉跳上树干,插上吸管后递给江月。

江月坐在一堆邪眼孢子上,喝了一口冰冰凉的草莓多肉后总算感觉自己活过来一点。

两只眼球爬上她手里的奶茶杯盖上,伸出两只白色的须须好奇地扒拉着吸管。

陆更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问道:“你还能喝得下去么?”

“这种时候还挑剔什么!”江月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大太阳。

三人坐在树干上,相柳问她:“吞噬了七分之六的脑虫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江月说道:“没有什么特别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