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轻身术赶路也用不了多久。”
“那行,我先送你回招待所!”
榕姣姣不与他争,免得他担心。
给榕姣姣登记好后,榕志远才提着一兜灵果回了营部。
次日一早,榕姣姣踏着晨露离开了招待所。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海风裹挟着咸腥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
她紧了紧肩上掩人耳目的大布包,往去县城的主干道上走,路上遇到三三两两的行人。
几个挑着扁担的渔家女赤脚走过,他们有的挑着桶,有的挑着柳条筐往海边去,显然是一大早就要去赶海的。
“姑娘,要搭车不?”一辆牛车吱呀呀地停在她身旁。
赶车的是个满脸皱纹的老汉,车板上堆着几筐还带着露水的青菜。
榕姣姣摇头,搭牛车还不如自己走呢!
榕姣姣婉拒了牛车,冲老汉摆摆手,继续沿着土路往前走。
清晨的海风带着湿气,吹得路边的芦苇沙沙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