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姣姣伸手指着野猪:“西父,猪猪不叫了。”

青玄子点头告诉她:“是啊,它们被定住了,姣宝不用害怕了。”

这次他没有再用棍子砸野猪脑袋,而是直接用神识将野猪击晕收起来。

至于棕熊,青玄子本想放过它的,但想想军营里那些军人一年都吃不上几炖肉,他还是带走了。

又耽搁了不少时间,哪怕青玄子再加快速度,毕竟在山林里,他们还是没能在天黑前到达镇上。

他们到达镇上时,镇上已经没有一家是开着灯的了。

榕姣姣已经开始犯困,小哈欠一个连着一个,青玄子哄她:“姣姣困了就睡吧,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榕姣姣却在这时左顾右盼,好像在寻找什么,青玄子一看她这样子,立马提高警惕。

榕姣姣的目光最终定格在距离主街道几十米外的一间小院上,身子前倾,手也伸向那里,嘴巴喊着:“西父,去……鸡鸡叫,抓鸡鸡,宝宝七佑佑……

青玄子无语,都困得不行了还不忘吃肉,不过,哪来的鸡?

神识跟着扫过去,更加无语了,今天怎么这么多事?

哪里是什么鸡叫,这分明事是有人在发报。

青玄子的神识中发现,那小院房间内有人睡得正香,青玄子仔细看了看。

一间房内住着两个老人,外加两个小孩,他们一南一北睡在两个炕上。

另一间屋里睡着一对中年夫妇,还有两个更小一点的孩子。

按这样看,他们一家人应该都在这里了,那那个耳房地下室内发电报的人是这家的什么人?

青玄子没有面对过这种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做,是该立即动手还是还放长线,钓大鱼?

正犹豫间,那人已经停下发报的动作,把所用的工具拆的七零八落。

这才从底下室顺着一把直竹梯往上爬,掀开床底的板子,轻手轻脚的爬了出来。

出来后到院里看了一圈,知道院里没人醒来,这才到院外看了看,没发现什么,这才回转回去睡觉。

青玄子麻爪,觉得这事应该立马上报,可这都快九十点钟了吧。

看看被自己捂住嘴,正一脸控诉的看着自己的小徒儿,叹了句:“罢了,我就是个劳碌命,专门为你和你爹奔波的。”

抬脚往军区家属院而去,一路上还在和榕姣姣碎碎念:“你说你,耳朵怎么那么尖呢,我都没注意到的声音你都听到了。”

他在人多的地方都是习惯不放出神识,以免见到什么不该看的。

榕姣姣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倒是很给面子的咿咿呀呀和他聊天。

路上,在袖里乾坤翻了半天,这才找到一把手电筒,这玩意他从来不用,都不记得谁给他的了。

不过今晚不用的话,没法解释他怎么能摸黑走路的。

给睡着的榕姣姣裹上包被,来到军区家属院时,老远就被人家用枪指着了。

一名战士喊道:“什么人?站住!”

青玄子停下脚步,举起手电筒,让光线照在自己和榕姣姣身上,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温和:“别紧张,我叫青玄子,是榕连虎女儿的师父。我们刚从山里出来,有点急事,想见榕连虎一面。”

战士听到是熟人,稍微松了口气,但依然警惕地问道:“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

青玄子微微一笑:“事关重大,必须马上告诉他。麻烦你帮我通报一声。”

战士最终还是点了头,示意他稍等,然后转身去通知榕连虎。

留下另一个战士还是警惕的看着青玄子,他们只是普通士兵,并不知道榕连虎女儿的师父长啥样,所以并没有因为他抱着孩子就让他进传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