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
姚锦凤笑着说:“吃过呀,我亲手打的。”
来问话的女孩子是景郡王家的幺女赵芷,比小冬大半岁,性子还很天真活泼。她眼睛睁得老大:“你能打兔子?”
“打兔子算什么呀,我还能打狼呢。”
屋里人纷纷露出不相信的神情。
姚锦凤也不分辩,托着腮笑,看那神情,神儿又走了。
正好那天下午是棋课。
小冬对下棋是完完全全没有天份。规则她都知道,可就是自己一步也不会走。上辈子她也是这样,下象棋时就是炮打头,上卒,再跳个马,三板斧一过,下面就不知道怎么走了。围棋更不必说,一看那黑白交杂相映的棋盘,她就头晕。
对她来说,什么布局,什么棋路,自己要怎么下,又要猜对方怎么下,那是完全不可能办到的事情,比天书还天书。
大概她天生心眼中就缺了这一窍吧。有人说会下棋的人,胸中有丘壑有谋算。
小冬琢磨一下,自己好象从上辈子到现在,都象傻大姐儿一样。
沈蔷也不比她好哪儿去,这上头完全不通,教棋课的李师傅一出去,她们俩就玩起五子棋来了,这玩法儿她们俩都喜欢。姚锦凤更绝,自己在一旁看她们下,自己抓棋子儿玩。其他人也有自己打谱的,也有两人对弈的。
棋室窗子外头栽着花树,夏季虽然快要过去,枝上还是繁花重重,压得枝条都低垂下来。
赵芷和另一个女孩子叽叽咕咕的说着话,后来看着师傅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胆子也大起来,就从窗子伸出手去,想掐一朵花,可是够不着。
姚锦凤歪头看看她们:“想要哪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