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是真对子千服气,那倒是件好事。”

“他们对子千服什么啊?他看起来也是文弱书生……”

秦烈摇头:“子千的功夫可不一般,我没正经学过,走南闯北的虽然也有动拳脚的时候,可是在这上头并不精通。他不一样。看着文弱,可是那手剑法一看就是名师调教出来的。咱们在船上的时候,他和土生他们兄弟俩一起待在底舱,板门并没有扣上,他也说了,自己不伸手拦阻,只要他们兄弟俩能出得了门,他就不再限制他们的自由。不但如此,还保证他们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保成他们俩哪有不心动的,肯定一次一次的朝外闯呗。”

啊小冬都不知道,之听说帮忙看着他们兄弟,原来是这么个看法啊。

“那,他们就没出得来?”

“对。子千就依诺把两手背在身后,土生和保成闯了几十次,没一次成功的,不管他们一起上,分开试,还想使诈,都不成。有一回不还捶得船身砰一声响,你还问我来着。”

对,小冬记得那一下沉闷的声响。

“所以他们兄弟才……对子千这样服气?”

怨不得呢,原来张子千是真人不露相啊。

“是啊。王爷身边就是藏龙卧虎,能人倍出啊。”

虽然和小龙成了亲,可是秦烈已经习惯了称呼安王为“王爷”,所以除了回门时改口喊了一回岳父大人,平时还是都喊王爷。

“是啊,父亲身边的确……”小冬想起那一回动乱中,安王让张子千来保护她。小冬那时候还十分不解。现在想来,张子千的功夫必然是好的,不然不会让安王对他委以重任。

小冬对他着实好奇。

张子千……他本身就象一个巨大的谜团一样。他的牙世,他的经历他曾经男扮女装,用歌喉颠倒众生。还有这样的好身手……小冬陪姚锦风说话,李家的宅子很大,从楼下往上看,四周的群山黑黢黢的,山风吹过,松涛阵阵。

姚锦凤小声说:“总觉得怪怪的。”她的手按在小腹上,脸上露出一种名为“幸福”的光晕。

“哪里怪?”

“有点硬。你要不要摸模?”

小冬伸过手去轻轻摸了一下,又赶紧缩了回去。

“没事儿,看你,又摸不坏。”

小冬由衷地说,“还是小心点儿好。”

“对了,我听万河说,你们把章家的那个郡主带回来了?”

“你也知道了?”小冬叹了口气:“别提了,真是个烫手山芋。看她的样子,仿佛生无可恋想自尽,我让胡妈妈好好看着她。”

姚锦凤点点头:“这倒是的,得防着她,不然的话……对了,她肯定是不四章家了吧?那再给她找个人呗,估摸着她就不想寻短见。”

“找个人?”小冬有点迷糊。

“就是再找个男人,她一个女人家带个孩子,日子是不好过。要有个男人帮衬着,就不一样了。”

呃……姚锦风的想法还真是……咳,一如既往啊。

小冬就完全没想过,赵芷还能再嫁的事。

京城里守寡的公主,郡主,可没有一个再嫁的。

一说公主小冬想起来:“对了,听说遂州有个挺有名的郎中……”

“对,有一个,姓孟的。”姚锦凤说:“不过这人四处行医,要我他可不大容易。怎么?”

“是五公主托我们寻他。她的驸马也生了重病。”

有个丫鬟进来说:“夫人,两位少爷和小姐还跪着哪。看这架式,要是拜不成师就不起来了。”

“咦?他们还其有狠劲儿啊。”姚锦凤有些担忧:“你看着怎么样?”

“看样是跪得很难受,都打晃了。要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