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小冬问。

“被人割了脖子,他手下的弟兄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死透了。”

舱里人都抽了口凉气。

“谁杀的?”小冬紧张地问:“难道他们觉得是我们干的?”

所以才来围他们的船?要替惠延报仇?

“不会。”秦烈忙说:“他们有人一直看着我们的船,咱们船上没人下过船。”

“那他们为什么来?”

这个问题,大概是屋里所有人都想知道的。

不,也有一个例外。

石秀怅然若失地站在那里,她的样子失魂落魄的,失落之余,还有几分悲伤和迷惘。

就像精心准备了行头,背熟了台词,彩排了无数次,可是要正式上台公演的时候,却被告知,公演被取消了。

秦烈后面说的话,她也都没有仔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