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小玩意儿。”
秦烈取下腰间革囊,从里面掏出半个巴掌大的小猴儿来:“喏,牛骨头的,你哥自己雕的。”
那小猴儿雕的很是用心,五官灵动,表情讨喜,尾巴翘着,尾梢儿还打了个小卷儿。小冬先给逗乐了。
捧着这个,她能想象赵吕是怎么在简陋的屋子里,对着灯一点一点雕刻这块牛骨的。窗子外面大风呼啸,周围没有他熟悉的朋友亲人,一切的一切都那么陌生
赵吕一定很想念京城,想念安王府,想念他的父亲和妹妹……
比小冬想念他还要多得多。
小冬眼睛又觉得酸热,借着端茶遮过去:“哥哥还有信给父亲吧?”
“有,王爷可在家?”
“在的,父亲前两日偶感风寒,所以在家休养了两日。”
秦烈一拍头:“哎哟,不要紧吧?”
“不打紧,太医开了药,说吃不吃都行,父亲也就没吃。你这会儿过去么?”
“行,那就过去吧。”
胡氏那目光像锥子似的,一刻也不松,刺得秦烈浑身不自在。
“我和你一同去。”
秦烈当然求之不得:“好,你穿暖些,这马上要过年了,你可别再淘气吃药。”
小冬一笑:“你还当我是三岁孩子啊?”
她披了件斗篷,又拿上手炉,和秦烈一起出了门。胡氏嘱咐红芙和红荆跟紧点儿,自己犹豫了一下,便没有一起跟过去。
秦烈朝后看一眼,压低声音问:“后来胡妈妈可训斥你了?”
“嗯,也没怎么训。”小冬忍着笑:“就是看着我不让出门。”
秦烈有些怀疑,看胡氏刚才防他如防贼一样的架势,就知道小冬肯定轻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