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点忘记了,楼月本来就很怕他。

他对楼月不好…只会让人更害怕更讨厌自己。

腺体发热胀痛,谢厌皱眉,他生疏地安抚起受惊的Omega,声音喑哑,语气很僵硬,“我不碰你腺体了。”

Alpha从矮柜摸出抑制剂,“你帮我打。”

楼月脸上湿漉漉的,神情胆怯,手腕软绵绵没什么力气,害怕谢厌是在骗自己,犹豫了很久才接过。

药剂一点点没入Alpha腺体,谢厌的脸色还是没好看到哪里去,铁锈血腥气味反而愈演愈烈,他将楼月搂在怀里,鼻尖还在Omega腺体附近蠢蠢欲动,后来不安颤动,小声询问:“…你好点了吗?”

结果下一秒,就又被Alpha压在了床上。

楼月被翻来覆去的奸淫玩弄,几乎软成了一汪春泉,好在谢厌没有再丧心病狂要咬他的腺体。被玩得熟软敏感的Omega皮肉泛粉红痕青紫斑驳交错,不光逼肉可怜兮兮的吐出白浆浊液,身上各处也糊了一层白精。

易感期的Alpha简直不可理喻。

“宝宝,你好香。”趁着楼月晕晕乎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谢厌似乎都变了一个人,他埋在对方雪白的肩窝处,跟吸猫似的,贪婪汲取那股馥郁甜香,不能咬腺体,牙齿在那处肌肤上磨出一道道红痕,他的手抚摸在Omega微微隆起的小腹处,动作????色????情??,声音低沉,“我就舔一下。”

Omega的生殖腔灌满了????精??液????,他毫无意识的像个大号玩偶般被谢厌搂着,摆弄出各种???淫??荡?????香艳的姿势。

谢厌的易感期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楼月偶然清醒的时候是Alpha给他喂水和营养剂的时候,还有就是帮他打抑制剂,楼月手抖得不像话,根本不知道抑制剂有没有起作用。

恍惚间好像又听见谢厌说什么,“过段时间我就可以带你…”

楼月清醒的时候感觉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了,酸胀感遍布全身,没有穿裤子,空气丝丝缕缕钻进逼穴,清液还止不住淌出来,触感诡异,好像真的被弄坏掉了。

他朦胧睁开眼,睡醒就看见谢厌在边上,一些脑子清醒时的???淫??乱?????????色????情??的画面不合时宜浮现眼前,楼月一下子回神,脸颊粉红,眼睫颤动不停,躲闪谢厌的视线,结果偏过头就发现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已经换了一套。

灰沉沉的颜色。

楼月:“……!!!”

他又扫了一眼四周。

全都没有了…

衣柜敞开着,里面的衣服寥寥几件因为谢厌不满足于楼月吝啬的那一点点的信息素,于是抱着他在自己的衣服堆里做爱。

柜台上的东西都被扫落,大概是因为弄脏了,毛绒绒地毯和软兔子玩偶也不翼而飞。

都没有了…

没有了…

花瓶里的玫瑰也干枯的彻底,他的房间被弄得乱七八糟。

好生气。

楼月鼓着腮帮子,眼睛红了,呼吸幅度一点点变大,深吸几口气后,还是忍不住。

谢厌正要开口,他穿着居家服,周身气质温和了许多,少了穿军装时的冷感,信息素也完全收敛起来,“饿了吗?我做了”

“你走开!”

他还没说完就被打断,Omega气鼓鼓瞪着他,又因为湿红的眼眶和沙软的声音没有半点威慑感,反而可怜极了。

楼月都顾不上谢厌会不会被惹怒,“你出去,出去!以后不许进来了,不许进我房间!”

谢厌没反应过来:“怎么了…”

见他不动,楼月已经有了爬起来撵人的架势,气上头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