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这里的三把手。

Alpha思索了几秒,决定把人带回自己那。

空阔但布局冷清家具单调的房间,没一会儿就浸满了香甜的玫瑰味信息素,楼月小声啜泣着,眼睛肿得像杏仁,似乎是哭累了,被放下来的时候还怔怔看着谢厌。

身下的椅子硬梆梆的很不舒服。

他特别可怜的,小声的说:“你想干嘛呀。”

谢厌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一个Omega对Alpha说这种话算不算正常。

他呼吸变得十分粗重,信息素不受控地冒出头,牙尖发痒,看着楼月纤细雪白的脖颈,只剩下一个念头:应该很好咬吧。

一个Omega能在军校伪装那么长时间,原因似乎不言而喻。那些Alpha会怎么对他?亲吻、拥抱或者更过分的。

楼月被咬住腺体的样子肯定很漂亮。他看上去那么怕疼,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被人强行咬着腺体注入信息素,腿根发软的、春水似的瘫在Alpha怀里,喉咙里发出可怜磨人的呻吟。

花香越来越浓郁,事态逐渐有些不受控,谢厌强压那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怕再待下去自己的易感期也会突然爆发,转身想找只Omega抑制剂时,楼月突然有了动静。

呆愣愣的Omega眼神迷茫,泛粉的鼻尖翕动几下,片刻后蹙起眉,有些嫌弃的说:“什么味道,好难闻。”

谢厌脚步一顿,“你说什么?”

Alpha欺身压了上来,那股呛人的铁锈血腥气味更加强烈,好像要化为实质将楼月牢牢缠绕包裹。谢厌垂眼看着他,瞳仁漆沉泛着寒光:“嗯?”

这股味道不会是他的信息素吧?!

楼月蓦然睁大眼,反应过来后紧紧抿住唇瓣,好像这样就能当自己刚刚没有说话似的,一边惴惴不安打量着谢厌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