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现在还不够听话吗?还是觉得他无趣所以才这样装模作样开始哄人,接着再看他笑话。

楼月以为自己能很平静了,可江疏这副样子,依旧让他感觉到了恼怒和委屈。

Alpha还不要脸地凑在他眼前,他呜咽一声,崩溃地啜泣道:“你们到底…到底还要怎么样,这样折磨我还不够吗?”

“????强???奸??犯…反正只要你们想做什么我都不能怎么样,为什么到现在还要这样骗我呜呜,这样很好玩吗。”

“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呜呜、该死的是你们才对…”

“明明我都、我都……”死过一次了。

Omega绵软沙哑的呜咽淹没在哭声里,他哭得一抽一抽的,蜷缩着身体,仿佛是走投无路的、虚弱的幼兽绝望的悲鸣。

封闭空间内的玫瑰香气愈发浓郁,江疏深吸一口气,额角细汗遍布,强压下易感期的躁郁,没敢再去碰楼月,手足无措的样子显得很可笑:“没有骗你,没有折磨你,宝宝,你看…我不会那样对你了,那次、那次是我太生气了,没有下次了,你不想做就不做好不好,我马上去拿抑制剂、马上去拿。”

可事实就是他????强???奸??过楼月、有对楼月无数次恶劣的举动和羞辱,现在的安抚承诺在Omega听来都像笑话。

楼月呼吸哽咽,哭得喘不过气:“滚开。”

明明都…什么?

江疏下意识忽略楼月最后的那句话,潜意识不愿面对,刻意逃避,不敢去细想。

但不管他怎么忽视,细碎割裂的画面极速在脑海中闪烁,串联起完整的脉络,伴随着易感期的折磨刺激他的神经,江疏狼狈起身去翻柜子里的抑制剂,脸色少见的苍白,因为疼痛有几分扭曲,细碎的汗珠不断从额角渗出。

他先给楼月打了一支抑制剂,Omega软绵绵蜷缩在薄薄的毯子里,深色布料更加衬得他皮肉雪白,出了汗,浑身上下都湿漉漉洇出湿粉,眼神迷离,呼吸带着甜腻的热气,下面的湿穴咕叽咕叽淌着????淫???液?????。

抑制剂勉强有了一点作用,楼月看着江疏,哪怕身上没多少力气,戒备的状态丝毫没有减少。

Alpha忽然将抑制剂塞到了楼月手里。

江疏半跪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语气带着讨好:“宝宝,你来帮我好不好。我不会伤害你的,别害怕我。”

“唔…”

楼月呻吟细碎,饱受???情???欲?????折磨,恍惚间手里被塞了一支药剂,半跪着的Alpha像头等待驯服的野兽。

他突然就想到了谢厌。

想起了最过分的那次欺辱,废弃的空教室,谢厌身上都是厮打留下的伤口,本来楼月只想给他最后一次教训就结束,谁知道Alpha的易感期忽然就来了,浓烈刺激的高等级信息素瞬间席卷,压迫感极强,身边那几个没用的废物都被压得直不起身。

楼月是个Omega,在这种情况下只会更糟糕,好在他和谢厌的匹配度太低,没有受太多影响,只觉得过分浓郁的信息素让自己难受得窒息。他跌跌撞撞想往外面跑,又很快被谢厌拽了回来。

Alpha将他压在墙上,身体灼热惊人,呼吸粗重急躁,楼月吓傻了,他还感觉到腿间抵进了坚硬滚烫的柱状物,是什么不言而喻。

他强忍下恐惧,哆哆嗦嗦哽咽呼救,又求谢厌别碰他,说和他一起的Alpha身上是带着抑制剂的。

为了保证足够的剂量,??军????事????专业的Alpha注射器针尖更粗利一些。

楼月那时候太害怕了,谢厌还压在他身上,也许出于对Alpha的防备,有意或无意的,就是在帮谢厌注射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