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厌离他很近,俊美的Alpha敛着眼皮看他,淡漠阴沉,在楼月看向他的时候,露出一点讥讽的笑意,“好久不见啊。”

什么好久不见,明明他们不久之前才见过。那次,他不知道被什么人绑架了,然后又落到谢厌手里。然后、然后…楼月惨白着脸,当时被人掐着下巴逼迫为他?????口?????交?????的记忆再次翻涌而上,那股腥膻气息似乎就萦绕在鼻腔中。

紧接着是下流的羞辱和淋在身上的冷水。

刺骨的寒意从头到尾将他包裹,楼月呼吸急促,他攥紧手下的布料,以为是谢厌绑他来的,整个人恐惧到极点,唇瓣嗫嚅,勉强挤出声音,牙齿都在发颤:“你…你要干什么…”

谢厌没有回答,他俯身上前,扯住Omega的头发打量他。楼月显然害怕得要命,乖巧地仰头,身体一直在发抖,因为疼痛,一双小猫眼蒙上水雾,眼尾洇出湿红,看上去十分可怜。谢厌蹙眉,自觉没有多用力,但还是不由得放轻了力道。

从第一次见到他开始,楼月的反应就不太对劲。只要想起楼月还记得自己,谢厌就不可抑制地感到愉悦,可又想到这个性格娇纵恶劣的Omega面对Alpha粗暴的举动竟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那点愉悦又很快被躁郁压下去。

他声音很冷:“你和戚越池订婚了?”

什么?楼月愣怔,呆呆看着谢厌。

其实不用问也能知道,楼月的个人账户已经和戚越池绑定,那张合照被戚越池炫耀在账户主页,漂亮的Omega软乎乎被人一整个搂在怀里,笑意浅浅。

挥之不去的烦躁恼怒积压在胸口,楼月没说话,谢厌啧了一声,将人压在床上,去解Omega身上的扣子,“被他干过多少次了?”

他的易感期还是不稳定,腺体损伤的后遗症伴随疼痛经久不散,楼月身上很香,玫瑰气息馥郁沁心。

“呜…”楼月下意识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短促的惊叫,又很快被Alpha扣住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他惊喘不断,一下子回过神,不敢再动了。脸上不知不觉就溢满泪水,全身都因为恐惧而不停战栗,耳边是谢厌冰冷的质问,脑海中的轰鸣声越来越大,他渐渐听不清谢厌在说什么但无非就是一些恶心下流的贬低羞辱。

楼月的眼尾窄窄一道可怜的红晕,连哭泣都是细弱胆小的,好像是怕惹怒了谁。

熟悉的绝望铺天盖地压下来,他条件反射一般的,不敢求饶不敢反抗,因为只有这样,那些Alpha才会对他好一点,动作会轻一点。

手腕处传来细密的疼痛,属于谢厌的血味信息素肆意扩散,楼月绷着身体,恍惚间好像自己又在星盗的飞船上,毫无尊严的被各种Alpha?????淫?????亵???玩弄。

不要,不要再这样对他了…

眼睛酸涩无比,泪水涌落,他忍不住想要出声哀求,可是一张开嘴却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无尽的啜泣哽咽。

楼月绝望地想到,为什么没有人来救他呢?

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楼执潇、季怀玉甚至戚越池…

他们都向他求婚,都说喜欢他,可是到头来根本没有人来找他…

都是骗人的,那些Alpha只是喜欢和他上床而已。

谢厌扯开楼月的衣领,动作粗鲁急躁,Omega的胸口暴露在空气中,原本雪白细腻的皮肉上是无数斑驳暧昧的红痕。他呼吸滞了滞,眼底是不容忽视的躁意愤怒。

Alpha薄唇勾出讥讽的弧度,“楼月,以前怎么没想到你这么骚,也难怪,都可以随随便便给人舔”

恶劣的羞辱话语在看到楼月的表情时戛然而止。

楼月的身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