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气燥热得惊人。枝头的蝉没完没了地叫着。

他被关在一间密闭的房中,房里竟是烧了炭火。

热气将他包围、吞没,但他无处可去。

他骤然睁开双眼。

肩头传来一阵火烧般的热意,他低头一看,原是肩上搭着一只滚烫的手。

他猛地清醒过来。

屋中的灯火俱都熄了。

只有惨淡的月光闯过明瓦和屏风,落了半分在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