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猛地坐起身,晨光映照下,他的面容显得格外冷峻。他带着明显的起床气,周身散发出一股浓郁戾气,一夜的睡眠并未能平息他内心的烦躁。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声音低沉而充满刺耳的质问:“大早上的不睡觉你撒什么脾气?”

束顺航畏缩了一下,眼中的恐惧如同水面的涟漪,一圈圈扩散开来。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轻轻的去碰男人的手指,试图平息眼前男人的怒火,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懦弱地解释道:“我没有发脾气……我小腹好酸,好胀。”他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而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平智渊的眼神掠过少年小心翼翼伸过来嫩白的小手,男人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哼,声音中带着傲慢与不满。他从束顺航体内抽离了粗长狰狞的肉棒,少年稚嫩的穴口有一股粘稠透明的液体流了出来。

平智渊掀开被褥,起身去找药,那里摆放着一个医药箱,他开始翻找,虽然态度冷硬,不过到底还是找了。男人以为束顺航胀气,拿了一颗健胃消食片给他吃。

想起昨天晚上。

束顺航躺在床上疯狂的大哭,碰都不许平智渊碰。要不是男人那条绳子捆着少年,估计现在鸡巴都没插进去,这娇气包。

平智渊有点手贱,手不自觉地轻抚向少年的耳朵,似乎想给予一些安抚。但少年对此表现出明显的厌恶,他轻轻的扭头避开,身体语言毫不掩饰地表达出抗拒。

“几个意思啊!”平智渊很不爽。

怎么别人就可以抱可以亲可以摸。

他就只能绑着束顺航肏穴。

这一点也不公平。

束顺航的眼中闪烁着畏惧,他望着平智渊,缓缓抬起纤瘦的手臂给男人看。那上面,清晰可见的是几天前留下的皮带印记,如今已从鲜红转为暗红,宛如一道道不愈的伤痕,“以后能不能不打我了。”

平智渊烦躁道:“那是你不听话。”

束顺航唇瓣轻颤:“谁会听话?”

他本来是嫁给平正青的,现在无端要承受那么多个男人,任谁都会想着逃跑离开。

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束顺航的眼眶逐渐湿润,眼泪不受控制地开始滑落,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沿着脸颊滚下,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床单上,留下一圈圈淡淡的水渍,少年抬手擦擦眼泪。

平智渊看着心底不爽:“哭屁。”

束顺航也不知哪来的勇气顶嘴:“就要哭。”

为什么哭都不能哭,他又不是玩偶。

平智渊转身走出房间:“洗漱好下来吃早餐,别躲在房间里。”男人把门关上了。

平智渊离开后,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留下少年独自一人面对内心的恐惧和身体的不适。束顺航坐在柔软的床上,四周的安静似乎放大了他内心的波动。少年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他心中最大的恐惧是可能的怀孕。

这个念头如同幽灵一般缠绕着他。他已经很多天没有服用避孕药,自从逃跑以来,他就被囚禁在这里没出去过,失去了自由。他知道这不是胃胀气,但他还是很听话的吃下平智渊递过来的那颗药片。

他不能让平智渊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