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惩罚阴蒂再次被狠戾的揉搓。

平智渊粗鲁地拖拽着少年的双手,无情地在束顺航的身体内进行着抽送。束顺航的身躯因这双重插入的侵犯而剧烈地颤抖,他的双眼瞪得滚圆,充满了惊恐抗拒,喉咙深处不停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咽。

傅鸿哲没有停止对嫩批的抽插,他像是破碎的布偶,今天在这里将会被玩坏。

或许是束顺航哭的太可怜,欧开忍不住蹙眉:“你他妈就不能肏轻点,想玩死他?”

平智渊很不爽看向欧开,“要是换你来肏比我肏的更重!这骚穴吸的可真他妈的紧实。”

平智渊放缓了些力度,束顺航还是在喊疼。

平智渊用手指去蹂躏少年女穴处被无视的阴蒂,柔软红红的小蒂被揉的酸胀酸胀,少年的双腿在疯狂的颤栗抖动,他呜咽的哭出声音,“别碰这里呜呜不要揉。”

束顺航屈起双腿想要抗拒,被身后的男人压制住,而女穴还在不断的吞吐按摩棒。

无休止的折磨仍在继续,少年的哭声已减弱至几不可闻的呜咽,嗓子因为长时间的哭喊而变得沙哑。他的身体经历了激烈的性爱后变的很疲惫,现在只剩下机械一般的反应,对周围发生的一切感到麻木。他无力地躺在男人的怀中,随着男人肉棒的剧烈抽插,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眼泪仍然从眼角无声地滑落。

束顺航的眼神空洞,“好疼呜呜。”

他只是习惯性的喊疼,实际上身体已经不疼,反而是有酥酥麻麻的爽感在体内弥漫。两颗小奶尖都被放了个可爱的震动小乳夹。束顺航与青年的脸庞逐渐靠近,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极度亲密的气息。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青年轻轻抚过他红润的脸庞,温柔地将他的头颅引向自己。两人的嘴唇相接触,缠绵亲吻。

平智渊看着不爽:“亲你妈啊亲。”

束顺航永远处于被动,其他人给予的不管是粗暴的肉棒插入还是温柔的唇瓣亲吻他都要接受。要是反抗不接受就会受到他们的殴打或者凌辱,他很害怕这种事。

……

束顺航的双眼被柔软的布条蒙住,眼前的世界陷入了漆黑。他只能依靠其他感官来感知周遭的环境。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微妙的气息,有木质家具的淡淡清香味,还有香水的残留味道,他听到了细微的呼吸声、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以及远处模糊的交谈声,少年现在需要爬行过去。

他爬到谁的身边就需要猜这男人是谁。

要是猜对就继续下一轮。

猜错就要主动打开双腿坐在那男人的身上。

束顺航视线漆黑,他缓慢地爬行,蒙眼的布料隔绝了他的视线,使他只能依赖于触觉和其他感官来感知环境。冰冷的地板与他的膝盖接触,传递着一阵阵寒意,由于长时间的爬行,他的膝盖皮肤已经变得红润,甚至有些地方因为摩擦而略微破皮,生疼的感觉提醒着他不能晕。

要是晕过去不知道会遭受怎样的惩罚。

束顺航缓慢的爬到平正青跟前。

“傅良俊?”束顺航轻声说。

别墅内的温度似乎在瞬间下降,一股冷意从四面八方涌来,包裹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沉闷压迫感。

傅良俊笑道:“猜错了呢宝贝,我在这里。”

束顺航没办法,只能主动地跨坐到男人身上,双腿紧紧地环住对方的腰际,滚烫粗长的肉棒撑开嫩穴挤入深处,他的身体肉棒强烈侵犯颤抖不已。脸颊泛起了潮红,少年的内心波涛汹涌,心跳都似乎在耳边轰鸣,他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粗长的棍子只坐入一半就疼的不行。

之前嫩批已经被按摩棒开发过,现在插入很顺畅,少年感到一种膨胀感,那是身体对亲密行为的自然反应。由于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