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捆绑过程如同在束顺航身上织就了一件错综复杂的网状铠甲,每一个粗糙绳结、每一道绳痕都精确到位,将他牢牢固定在床上,只能轻微地扭动身躯挣扎。

傅良俊利用粗糙的绳结摩擦束顺航娇嫩的穴缝,快感很强烈,少年脸颊潮红的低喘,嫣红的穴正在不停带娃娇颤抖动中。

束顺航被平智渊抱在怀里,男人抚摸他两颗红润的奶头,骨节修长漂亮的手指摩挲乳尖,被揉捏的酸痒酸痒的,傅鸿哲掰开少年的两条腿,望着娇颤的嫩穴轻声道:“我听说你要跟你老公离婚跟你老公的情人在一起?”男人的语气暧昧。

束顺航唇瓣颤栗,他不敢回答。

傅鸿哲将手指插入穴内肆意的揉捏搅动着,两根手指插入嫩逼发出噗滋噗滋的响声,少年的脸颊泛红,呼吸急促而低沉,泪水悄无声息地浸湿了紧贴着眼睛的黑色眼罩。他白嫩可爱的小脚不安地剧烈晃动,脚趾不自觉地蜷曲起来,时而细微打颤,挣扎无果呜呜的娇喘夹紧男人的手指,阴蒂被拇指按住残忍的揉搓。

手指揉搓阴蒂都带着几分失控,指尖力度的变换如同暴风雨中的鼓点,时而重重插入,时而轻似羽毛掠过温柔抚摸亵玩,却始终不曾停歇,少年崩溃哭了起来。

“不……啊……不要……我求你停一下呜呜……插的好重……要被玩坏……呜呜呜。”抽插酸胀酸胀的,身体急促扭动。

平智渊的大手抚上束顺航的肉棒,马眼被一根羽毛温柔挑逗亵玩,少年的马眼感受到了羽毛轻轻滑过,带来一阵阵微小而连续的刺激。这种感觉混合着细微的瘙痒感,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地想要扭动。

因为被捆绑,他无法做出大的动作来缓解这种不适。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滴落在束缚他的绳索上,束顺航的哭泣被无奈地压抑着,羽毛亵玩越发过分,肉棒的柱身也被残忍的撸动,很胀疼。

束顺航终于无法忍受那份混合着酸痒的感官折磨,大颗的泪珠夺眶而出,沿着他已然湿润的脸颊滚滚而下。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吐露出求饶的话语。

“啊……好痒……不要撸肉棒……不要玩马眼。”他剧烈的娇喘,脸颊泛起红润,手指加到三根,撑满了娇气的小嫩批。

“不要玩女穴了呜呜……已经够了。”

平智渊轻笑,他轻咬束顺航的耳朵,轻抚摸少年的脸颊:“什么都不要,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小逼那么骚荡喷水。”

“宝贝晚上有没有偷偷的自慰?”

持续不断的刺激和身体上的限制迫使他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只剩下颤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没有,我没有自慰呜呜。”

平智渊喜欢亲束顺航的脸颊,看起来好乖好可怜,像个孤苦无依的小仓鼠被三个坏猫抓住,小仓鼠在大猫的抓下想逃走,小仓鼠逃不走,只有被蹂躏爆肏的份。

“宝贝乖乖的让我们三个肏穴,你要是听话我就不打你,不然用皮带将你的小屁股跟骚逼都抽烂,两颗小奶头也会打坏。”

“呜呜呜……不要,求你不要这样。”

他们才不会理他的意见怎么样,这些男人只想将他肏坏肏喷水,骚逼肏烂了最好。

指奸喷出一道水,束顺航剧烈的娇喘。

傅鸿哲将粗黑的大鸡巴推入粉色的嫩穴里去,束顺航疯狂的挣扎摇头求男人拔出去,真的好痛,骚逼太紧了,才刚插入一个头他就受不了大哭。傅良俊揉着束顺航白里透红的小耳朵:“忍忍,插入你就爽了。”少年还是哭喊不要,平智渊看着来气,磨磨蹭蹭的,他还没肏呢。

平智渊将少年往下一按,傅鸿哲的整根粗长的鸡巴都进入了束顺航的身体,束顺航的身体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仿佛有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