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顺航必须回去,平智渊还在家里等着他呢?傅良俊有些头疼,他这个弟弟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儿在性爱上就特别的暴力。

男人通过后视镜望着蜷缩在窗边的可怜少年,瞧这小可怜劲,他都不忍心送回去了,也不知道平智渊那家伙会怎么折磨。

回到家里,束顺航打开车门下车,他的双腿发软,磨蹭很久才回到走到别墅门口。

见束顺航回到家里,傅良俊摘下黑色口罩,露出俊美精致的脸庞,他靠在后座上抽烟,车内烟雾缭绕,男人黑色瞳孔幽暗,拿出手机给平智渊发信息,喊他悠着点,别把人玩坏了,不然又得送医院。

……

束顺航回到房间,房间内黑漆漆的。

他刚想打开灯,就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按在床上撕扯裤子,本就破烂的裤子被撕扯更破烂了,平智渊的手指插入到少年的穴内,“你他妈含着其他男人的精液回来?”他现在心情很不爽,需要找个家伙开刀,刚好这小东西撞到了枪口上来。

“不是,这是你另外一个……啊啊啊啊啊。”

借着窗外微弱的灯光束顺航看见男人抽出黑色的皮带,就在皮带即将挥动的刹那,空气似乎凝结成冰,紧随其后的是少年撕心裂肺的尖叫声,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少年的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沿着脸颊蜿蜒而下,少年抓紧床单想要爬走。

束顺航的身体因极度的恐慌而不受控制地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那熟悉的、令他恐惧的声音。脑海中不断闪现着过往那些不堪回首的场景,他会死去的。

平智渊猛地拽住少年赤裸的脚踝,束顺航的身体在床垫上猛地一滑,床单皱褶间仿佛还残留着一丝温热,但很快就被冰冷的恐惧所替代,少年惊恐地睁大眼睛,本能地伸手去抓任何可能阻止自己被拖行的物体,但只抓到了几缕稀薄空气。

束顺航的喉咙发干,试图发出求救的呼喊,喉咙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扼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微弱的呜咽,随着身体被无情地拖拽,视线在昏暗的房间内飞速后退,家具、墙壁如同快速闪过的黑白画面。

少年被平智渊抱到腿上,大腿敞开,强烈震动的跳蛋塞入穴内,一颗接着一颗塞入,粉色的跳蛋胀满整个穴,束顺航在不断的扭动身躯,想要从男人的身上下来,直到一颗跳蛋放在阴蒂上剧烈震颤。

“啊不哇呜呜……要死了……这里太敏感了……呜呜呜不行的……不行的呜呜呜……不要这样玩我……阴蒂啊不呜呜呜。”

穴内被塞的满满的,所有的跳蛋疯狂的在流水的骚逼内震动,软肉被震的发软酸疼,两条腿疯狂的晃动打颤,好想喷骚水,又要高潮了,“啊啊啊不呜呜呜呜。”

淫水喷出来,骚穴的水都喷在男人昂贵的西装裤上,手指狠戾的摩擦揉捏骚阴蒂。

束顺航被男人按在床上高高翘起圆润的肥臀,穴内塞满了震动跳蛋,平智渊举起皮带狠狠地抽打在白嫩的臀上,白嫩的臀有一道瘆人的皮带痕,火辣辣的疼痛。

“不要……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呜呜呜。”

打的好痛,讽刺的是他为了不挨打半小时前还在讨好伤害他的男人,主动坐到粗黑肉棒上,在车上被肏那么长时间还是挨打,抽打少年的男人此刻很爽,他就喜欢这小东西大哭,就算挣扎也没有用。

“疼……好疼……别打了。”

疼就对了,长长记性。

就在平智渊举起皮带想要再次抽打到肥臀上时,傅良俊出现拦住了他:“你是真不怕你哥跟你哥那情人整死你!”

束顺航赶紧狼狈的爬到傅良俊跟前抱紧他。

平智眸色暗沉盯着束顺航:“这怎么回事儿?”

“给我过来。”平智渊本来就不爽,现在更不爽,怎么只抱傅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