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沙发,整个客厅内都回荡一股淫荡的骚味,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实在太过羞耻。
少年的身体微微颤抖,他双手紧握沙发边缘,骨骼分明的手指因强撑用力而泛白,勉强支撑起自己,白皙双腿发软颤栗,摇摇晃晃,束顺航想要上楼回到房间
欧开本能地伸出了手,他想扶住少年摇晃的身躯,少年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像是一只被逼至绝境的小兽,“不要你扶我。”
青年的手缓缓收回,动作中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流露,只是用淡漠又深邃的目光锁定了少年。束顺航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每当他抬起一次都伴随着剧烈的颤抖,肌肉酸麻仿佛不再听从大脑的指挥。
他紧紧抓着楼梯扶手,手指紧扣,关节因用力过度而隐隐作痛,少年的脸色苍白。
身后突然有人将他抱起,束顺航诧异回头看见是丈夫抱着他,双手尴尬无处安放。
回到房间内,平正青抱着束顺航去浴室洗澡,两人都没说话,洗完澡,少年被放在柔软的大床,男人拿出一支药膏站在床前:“打开看看腿,我给你涂点药膏。”
束顺航坐在床沿,身躯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交缠在一起,目光紧紧锁定在丈夫的清冷的双眼之间,少年的眼神忽闪忽避,似乎在逃避丈夫太过直接的注视。
他的喉咙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又害怕说错话,话语哽在喉间,房间内的气氛因此变得微妙而紧张,他听话的打开腿。
平正青拿出棉签将药膏仔细的涂抹在嫣红的嫩穴处,男人故意用棉签亵玩敏感红肿的小阴蒂,缓慢的摩擦研磨,穴缝处很快溢出透明的骚水,细长的棉签总是有意无意的挑逗插入穴内,可插的又不算太深,只是在外面插入一点又拔出来。
“呜呜呜……不要。”这样的感觉又酸又难受,两条腿在抖动,床单的边缘被骚穴溢出的淫水打湿,肉棒的龟头溢出白浊的精液,浓稠的精液滴落在瓷白地板。
束顺航的脸颊泛起了自然的红晕,温热的感觉从皮肤下透出,紧张、羞涩。他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视线变得模糊,泪珠在睫毛边缘徘徊,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少年红润嘴唇微微颤抖。
棉签忽然插的更深入,束顺航眼眼里有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在床上,身体又胀又酸,他转身就想跑,平正青压住他的身体强行给他上药,少年坐在他的腿上被亵玩嫩红的骚逼,这个姿势很色情骚荡。
上完女穴,后穴也要上药,棉签插入后穴,棉签使劲的摩擦前列腺,少年趴在床上被迫射精,连续射精两次束顺航发软。
少年的脸颊泛起了羞赧的红晕,细密的汗珠在额头上悄悄凝聚,呼吸急促而略带喘息,他被迫坐赤裸坐在平正青大腿上。
平正青为少年擦拭干净下体:“快睡觉吧。”
男人说完就想离开,束顺航以为他是去找欧开,少年赶紧抓住男人的衣角,无论如何他也没办法接受丈夫以及丈夫的情人一起肏入他的身体,他现在已经没有脸面在这个家待下去,丈夫的兄弟会怎么看他?他不敢想,他们只会觉得他是一个只会敞开腿胡乱喷出骚荡淫水荡夫。
平正青望了一眼少年攥紧他衣角的白嫩小手,男人没有说话,他等待少年自己说。
束顺航咬轻咬下唇:“我我不想被你的情人玩。”他也是人,他不是随意丢弃的物品,“我想离婚,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平正青的面色沉了下来,五官线条显得愈发刚硬,骨节分明细长的手指正在摩挲。
周围的空气仿佛因为少年的话凝固沉冷下来。男人声线低沉:“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你给我肏,二,你自己自慰。”
束顺航的眼眸急速颤动着,像是有细微的波澜在那清澈的瞳孔中翻涌。他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