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预想来的早,正青。”

一个星期已经过去,平正青来接束顺航回去。

平正青的肉棒还插在束顺航的穴内,少年两条腿止不住抖动,“放开我,我好累。”

站在一旁的欧开目光冷冷地扫过疲软无力的少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那笑意中没有丝毫温暖,反而蕴含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恶劣,青年的眼神深处,像是有什么阴暗的情绪在悄然滋生蔓延,对于少年的虚弱状态,非但没有激起同情或是帮助之意,反而激发了某种扭曲的快感和控制欲,他想用狗绳将这不听话到处喷水的小东西捆绑在床上大开双腿,每天晚上等着他回来肏,一种想要进一步蹂躏这脆弱现状的恶劣念头逐渐升腾,就如同暗夜中的野兽,静静觊觎着猎物,等待着给予致命一击时机。

“一起肏?”欧开发出邀请。

束顺航听见青年那冰冷刺耳的话语,心中骤然涌起前所未有的恐慌,这是绝对不可以的事情,少年如同被冷水浇透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逃离,他来不及多想,本能地想要借助床单的摩擦力,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开始在床上艰难地蠕动,企图逃离这个让他感到窒息与恐惧的地方,他的动作显得那么虚弱无力,几乎刚一挪动,还没能离开原位多远。

就在这时,一只强有力的手蓦然伸出,紧紧攫住了他那白皙而纤细的脚踝,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皮肤直击心底。那只手宛如铁钳,毫不费力地将他往回拖,少年崩溃大哭,指甲在床单上划出几道长长的痕迹,却无法改变被无情拽回的命运。他的心跳急促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惊惧与绝望交织的呼喊卡在了喉咙里,化作无声的呜咽。

少年感受到脚踝被紧紧抓住的瞬间,全身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股求生的本能骤然爆发,他开始疯狂地挣扎,瘦弱的身躯在床单上剧烈扭动,每一次摆动都倾尽全力,试图摆脱那桎梏。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他的视线,却模糊不了他内心强烈的逃生欲望。

“放……放开我……呜呜呜我会告你们的呜呜。”

他迸发出嘶哑的喊叫,声音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少年的双手胡乱抓挠着床下的被褥,企图找到一个借力点,纤细的手指抠进床垫,留下深深的印痕,他的双脚踢蹬,可还是被拖了回去。

少年被迫用跪趴的姿势,圆润白皙被平正青啪啪的扇打,圆润的臀上都是红色的巴掌印,手指插入嫩穴里肆意的搅动抽插,手指灵活的亵玩穴内的敏感点软肉。

“我不要呜呜呜……好痛好痛。”

少年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他的眼泪如泉水般涌出,顺着颤抖的下巴滴落,在地上汇聚成小小的水洼,少年的脸因哭泣而扭曲,嘴巴大张,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对不起……求你呜呜呜……停下来……我再也不敢了……别打了呜呜。”

他的身体因为哭泣而颤抖不止,每一次抽泣都伴随着剧烈的喘息,少年的手胡乱挥动,试图抓住什么作为依靠,却只能在空中无助地划过,那双充满惊恐的眼睛四处寻找着救援,他对上欧开玩味的目光,束顺航身体颤动,丈夫跟丈夫的情人现在要一起进入他的身体里肏坏他。

即使束顺航再反抗也无济于事,两根粗大狰狞的大肉棒还是插入了他的身体里去,由于两个小洞内的胀痛,少年嫣红的嘴唇微微开启,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伴随着喉咙深处的低沉喘息声,无形之物扼住咽喉的挣扎,他的胸膛在快速起伏,伴随着每一次呼吸,瘦弱白皙的身躯都随之颤抖,显露出极端的恐慌和痛苦。

眼泪不间断地从他紧闭的眼角溢出,顺着他苍白的脸颊蜿蜒而下,最终汇聚在下巴处,再一滴滴落在床单上,留下斑斑点点的湿润痕迹,两根大肉棒还是整根插入,这是少年第一次直观的看见自己是如何被两个男人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