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下来。

男人的动作看似温柔,却像是在挑逗小狗般带着轻慢。少年的眼里瞬间溢出了泪水,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痛苦和抗拒,轻轻地扭过头,想要躲开男人的手指。可平正青只是轻轻一用力,就将他的脸颊再次掰了回来,让束顺航不得不面对着他。

房间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少年的抽泣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觉得委屈?”男人的声音低沉冰冷。

少年含着鸡巴,眼里都是倔强。

束顺航脸颊红润,喉咙被龟头戳的像是被火灼烧过一般。腮帮子鼓鼓的,鸡巴塞在嘴里很难受,戳到嗓子眼,像是卡住东西,上不去,也下不来。这种难受的感觉,令他备受折磨。

束顺航的眼睛里盈满了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打湿了他的面庞。不断地,他想要干呕。

平正青在狠厉的抽插几十下后,射出浓稠的精液,束顺航乖顺的将精液吞下。

虽然束顺航今天很乖,但惩罚还是要的。

毕竟平正青又不是什么很大气的人。

束顺航怀孕,骑木马的话就不能用太长太的假阳具,所以平正青特地让人定制了一个木马。木马背上的假阳具不算长,但是很狰狞,表层都是大颗的凸点,而且柱身还很大根,假龟头轻轻的挤开粉嫩的阴唇,淫水一颗颗的掉落在木马背上,假龟头摩擦到粉红的蒂珠时,少年脸颊潮红的激烈喘息。

他的身体像是触电一般颤栗,双腿紧紧夹住木马背:“轻……轻点呜呜呜呜。”

挤开柔软的嫩逼,假阳具插入到深处去,穴内的壁肉突然觉得很撑很张胀痛,少年仰着头抽泣,白皙修长的两腿将身下的木马背夹的很紧,身前两颗娇嫩的奶头被男人的手指狠厉的揉捏。

束顺航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打湿了额前的头发。他的身体激烈地上下起伏着,呼吸急促,脸颊一片红润。平正青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蛋,轻声哄道:“真乖。”男人像是一个调教小狗的训狗师,在小狗不听话的时候狠狠的扇巴掌,在小狗听话时给温柔轻哄。

穴内的壁肉夹紧假阳具,木马背上的假阳具很粗,少年能感受到穴内的大颗凸点在狠厉的研磨敏感的穴肉,酸胀的快感强迫他高潮,他骚荡的大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