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子是我们毕业后陆澄出大部分钱租下的,后来住习惯了,他干脆买了下来。

别说亲戚了,他连朋友都很少带回来。

我还以为他的亲人只有远在国外的父母,还有一个不常见面却逢年过节常寄些礼物回来的姐姐。

“哪个亲戚呀?”

陆澄头靠在我肩上“我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