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练如约而至,沈宴筠跑着瞥见熟悉的倩影。
这个小姨子越弄越丰盈勾人。
沈宴筠眉眼灼热而骚撩。
“姐夫,奴婢来伺候您了。”
我颔首不敢直视沈宴筠,却被他挑逗似的勾了勾下巴。
“怎么个伺候法?”
沈宴筠戏谑。
他身子逼近我,一时我有些无所适从。
昨夜被折腾后,守着佛堂一夜未睡,我头有些昏昏沉沉的,一个没站稳再次跌入男人怀里。
这一幕恰好被粗使婆子撞见,婆子拿鄙夷的眼神冲向我。
不知廉耻的东西,将军大人的床也是我这个小蹄子能爬的,我去告诉管家去!
我瞥见粗使婆子行色匆匆,我知道自己要大祸临头!
“姐夫没别的吩咐,奴婢先告退。”我早上是硬撑着来的。
我身上确实不舒服,特别被粗使婆子打量上下后,内心深处更是惶惶。
“过来!本将军有事让你伺候。”
沈宴筠瞥了瞥靴面,勾了勾手指,示意我进入杂屋,修补靴面。
在将军大人眼底,我最好像狗一般听话得爬过来。
可我是将军小姨子,又不是将军中的狗。
我樱桃小嘴轻启,眼底惊起千涛骇浪,将军难不成是想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喂药解毒?
紧接着,我慌乱随着沈宴筠目光看去。
只见,将军大人靴面上破个窟窿,沈宴筠晨练极勤,这不又坏了。
“还不帮本将军修补靴子?”
沈宴筠好笑伸向一只脚给我,无比趾高气扬的气态。
我手上无针线,不敢懈怠沈宴筠,连忙去屋里取物,迎沈宴筠进屋端坐,匆忙蹲下小心翼翼缝着靴子。
一针一针落下,我细致认真。
我头上好似不小心碰到何种硬邦邦的东西,起初我并未在意,我仍旧专心致志的做着手上针线活。
“你头抵到我了。”
沈宴筠眸光复杂。
“将军,奴婢马上缝好了。”
我没听清,只当是沈宴筠在催促我。
我白皙的手腕穿插针线在靴面上,忽地被巨大阻力拖住,怎么都动不了,只得略微抬头。
不抬头不要紧,一抬头我瞳孔放大了。
我的视线,正好对上沈宴筠的胯下,一时手足无措。
沈宴筠身上被一股火包围着,无处可泄,他直接将玉带松弛一些,强压我跪下去。
被迫跪在地上的女人,迎来将军大人居高临下得审视。
“姐夫,不要……”
我声若蚊讷,怯生生的缩了缩身子,避开沈宴筠火热的眼神。
“别……”
我声音小到男人听不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慌乱中,我察觉到门还没关上。
要是不小心哪个下人闯进屋里,我又要成为将军府的笑话,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柔软被沈宴筠噙住,他贪婪的吸收着自己的解药。
“姐夫,求求你,姐姐看到会不开心!”
我自知无力对抗,只能乞求将军关门,白日宣淫倒罢了,怎么还大开其门。
沈宴筠冷冽一笑,拔出腰带上的玉佩投掷出去,将门撞个正着,门被严严实实的关上了。
“闭嘴,别说话!”
沈宴筠滚烫唇瓣狠狠落在我雪白花肌。
男人随手一扔,他的玉腰带与女人鸳鸯纹样肚兜挂在门栓上。
我倒在杂物暖塌之上,明 忘 ? ?????? ? 愺 ? ィ寸 ? 費 ? 整 ? 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