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需要冷静一下;不管什么原因,最近的自己实在有些异常。

简单的清理了自己的身体,穿上舒适的丝质睡袍站在窗前吹着冷风。

地上散落了几个空了的酒瓶,数量之多估计可以灌醉一头大象,兰颜煕保持着站立的姿势靠在栏杆旁,手里是半满的酒杯,白色的液体微微晃动,飘出浓郁的酒香。

兰颜煕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仰头灌下仅有的液体,将空无一物的杯子随手扔掉。

床上的少年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只有微弱的呼吸说明着这人还活着的事实。

【......热......热.......】

细小的沙哑(口申)(口今)声在兰颜煕的耳边响起,猛地回头将目光凝在少年身上;迹部干裂的嘴唇轻启,口中是难耐的呜咽声,不比猫咪的叫声大上多少;圆润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要钱似的往下滴落,身体无力的扭曲着,仿佛正与什么抗争着却又不得不承受。

兰颜煕一个大跨步走到床前,还未靠近就可以感觉到少年整个人散发的高温气息;皱皱眉,伸手摸向少年的额头“很烫......”

【高烧吗?】兰颜煕撇了一眼蹲下身子,打开床头的矮柜里的抽屉好像找寻着什么;这个房间是他常年租下来的,莉丝给自己准备了一大包的日常用药,可惜他一次都没吃过。

悉悉索索的声音与少年急促的喘息相伴回荡,不一会他就找到了一包冲剂。

【......水......】

少年细弱的声音再次响起。

迹部干瘪的唇没有一丝水分,无意识的伸出舌尖在嘴唇上舔舐,渴求水分的滋润。

兰颜煕没有理会少年的意愿,撕开药包的一角,大力掰开迹部的嘴巴将药粉倒进去。

【唔......咳、咳咳......】

少年j□j燥的粉状物体糊住了喉咙,狠狠的咳嗽起来,白色的雾气被咳喷出来,可兰颜煕却直接拿起桌上的水强行灌入其口中,来不及咽下的少年呛得更厉害了;反射性的将嘴巴闭上,余下的液体四处乱窜流得到处都是。

迹部惊醒,好不容易缓和过来,就看到那个恶心的男人坐在床边,一脸冷漠的看着自己;手里还拿着的杯子证明着兰颜煕就是刚刚事件的罪魁祸首。

迹部一把挥开还钳着自己下颚的手,嘴里是苦涩的药味。

【呵呵......喂药?怎么,怕我死了没人任你戏耍了?】迹部干笑两声,眼里是无尽的嘲讽。

兰颜煕只是皱了皱眉没有言语。

【本大爷是不是应该对你感恩戴德,谢谢你给我一次别有生趣的刺激体验?】

【是不是觉得这样的我特别有趣?所以才会像对待廉价的娼妓一样那般作践?】

【哈哈哈哈~~~~~】

他就这么癫狂的笑着,捧着自己的肚子,惨白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兰颜煕,你还想怎么玩?本大爷陪你。】

【本大爷很干净的,15年来所有的意外都交到你手里了,想怎么玩?】说着迹部掀开了盖住身上的被子,修长的身子上面满是伤痕,笑的无比讽刺。

【怎么不说话?不喜欢猎物的配合?反抗的玩起来更有挑战性?】

【不试试怎么知道;这身子对你来说还是有些用途的吧,不然你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么玩弄于我;要不要本大爷主动?这是别人都享受不来的福利呢。】迹部挑着眉,拉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控制着在自己身上滑动。

兰颜煕什么都没有做,被抓住的手也是机械的顺着少年的行动游走着;感觉的到少年青涩的身体在自己的手掌中微微颤抖,也感觉的到那一道道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