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意识朦胧的叶朔,完全不能意识到这一点,手上的力度还在加大,被迫张开的穴口,不断的往外吐着淫水。
那个类似液体的东西,一直在叶朔的体内肆意乱出串着,不断着剐弄着甬道内里层层堆叠的嫩肉。
在长时间的折腾之下,叶朔现如今的菊穴,已然被淫虐成一个类似性器的玩意,不管是会紧紧缠着入侵者不愿放手的内里嫩肉,还是会因为入侵者到来时不断阖张的肥软穴口。
头脑发昏的叶朔现在已经完全全分不清东西南北,只会无力的喘息躺在床上,两只手还在不断将自己的双腿掰得更开,就好像他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的话能让那个入侵者能更完美的操到能让他爽到飞起的哪一个点上。
叶朔已然顾不上去分析自己的这种举动做的是对是错,亦或者完全是徒劳无功了,他此时一点都没有他今天早上在淋浴室里面制定对策的冷静了。
原先明亮的双眼,如今被玩弄到丧失志气,嘴巴也在不断喘着粗气,完全衣服被玩坏的样子。
徐星河在楼下听着叶朔的闷哼声,满脸羞红,开始思考起自己被操的时候,难道也会一处这种声音吗?
意识到这一点的徐星河,脸都白了,他脸上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等着看戏转变成有些忐忑不安。
连叶哥这样的真汉子都忍不住喘息里起来,那他呢?
突然徐星河想起了自己今早漏尿的那一次经历,面色难看,视线扫向了反锁着的浴室门。
难道说,那天晚起的废废完整的听到了我的
操!果然还是杀了那小子吧
对于自己宿舍里面,心里还在备受煎熬的两人情况如同,费星航一点都不了解。
他本来也想凑凑热闹,看看为徐星河怎么突然就换床铺的。但是人徐星河不愿意讲,他也没有理由硬问人家为啥要还换床吧。
说起来,徐星河这几天的脾气都好臭哦,明明之前我问他问题,他偶尔还会回答一下的。
而且他最近和叶哥也走的好近,难道两人是有啥他不知道的小秘密吗?
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的费星航脸上的血色骤失,该不会,该不会他们两个要换宿舍不带上我吧。
知道梵高的呐喊里面的小人长啥样吗?那小人扭曲的表情现如今就是费星航在镜子里面的表情。
然而,徐星河不知道的是,床上的叶朔正在面临着怎么样的情欲困境。
叶朔看着自己这床小小的蚊帐,忽地有了一种被禁锢在牢笼里面的错觉,在这里的叶朔无处可逃,只能等到那个入侵者一点点的追上他之后,将他拉进情欲的深渊。
忽然,叶朔呆滞的眼神出现了光彩,可这却并不是他意识恢复的体现,而是因为在叶朔的眼中出现了一直他之前用来做读书笔记的钢笔。
相较于入侵者一味的攻击着他的结肠口上面软肉,叶朔现在更希望有东西能帮助他纾解郁结在自己性器那头的欲望。
叶朔喘着粗气,看着近在咫尺的钢笔双腿打颤,已经成为一团浆糊的脑子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
他伸出手毫不犹豫地抓住了眼前的钢笔,感受着手里冰凉的触感,叶朔只会唯叹出声了。
冰凉的钢笔被叶朔一点点送进自己的体内,得亏因为叶朔体内的腺体早就已经被今早那个家伙玩弄的完全肿了起来,要不然按照叶朔这个啥也不管一个劲往里塞的劲头,叶朔就算是拿着同一根钢笔也不可能成功按到他所期望的位置上面。
叶朔摇动着自己的手腕,笔尾的圆头不停对着叶朔体内肿胀敏感的前列腺放肆挠痒解痕。
体内最敏感的嫩肉被源源不断的类液体物质冲刷着,那种滑动的触感也成为骚扰甬道嫩肉的源头,让叶朔一时无法控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