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际更是传来一阵发麻的感觉,往日在泳池里面沉浮的躯体被操得在欲海里沉溺,那腰也越压越塌。
后穴内里的腺体已经被刺激到了极限,徐星河撅着个屁股趴在自己的床上,忍受了这样狂猛地插了快二十多分钟,前头被操硬的性器更是若有若无的轻碾着棉质的床单,平坦的床单硬是磨出了一层层褶皱,直到红肿敏感的龟头把滚烫的热精全然喷射而出,浇灌在刚刚他亲自弄出来的褶皱里。
徐星河是射了,可是他后面的东西扔在粗暴地撞着,压根就没管徐星河的死活。
说实在的,徐星河现在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只能像八爪鱼一样趴在床上,嗅着床铺上面味道不算浓烈的精液味。
那筒铅笔随着费星航的操纵下时而重压,时而轻轧,丝毫没有节奏,就一切随心而动,他拿着杯子的手也只是不断地往上挺摇着,上下左右的活动着。
两手一起活动下,费星航缓缓地把一把铅笔往外抽出,直到只剩那一丁点位置接合在一起时,再用力地急速插入,每次都深操到杯子的深处。
费星航那已经被铅笔撑的有些略微变形的穴口也毫不留情,谁让那耳边传来的淫水声,臊得费星航耳朵都红了。
前几次他都是自己拿鸡鸡插进去,脑子光是忍着不马上射就已经很要命了,哪有心思听那么多别的声音。
也就是现在凑这么近的时候,才能有机会好好听一下这淫水声。
此时徐星河的麦色皮肤也掩盖不了那一层薄红,齐耳的短发也被痛的汗水打湿了大半,眼睛也半张半闭地,整个身子软摊在床上。
但随着身后物体的进进出出,加上知道宿舍此时有人的情况下,他的后穴已经溢出些许透明的肠液。
哪怕现在没有镜子给徐星河照,他自己也能大概猜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完全一副任人鱼肉,惹人怜爱的媚态。
徐星河随着身后入侵者的动作身体不停地震颤抖动,平躺着的徐星河双腿尚还不能合拢,被操得胀卜卜的穴口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靡红的穴口无法掩盖中间刚被开垦过的美穴甬道,肠液更是因为穴口的阖张而吞吐出来。
与刚刚粗暴地的只剩下痛苦的体验完全不同,刚射完的徐星河身体明显还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现在这种情况下还在被人顶着腺体干,无疑是在要徐星河的命。浭多好玟綪蠊系裙壹灵三⒉?二⒋9③七
徐星河觉得后穴又涨又麻,整个身子又酥又软,脑海仿佛一片空白,身后每次抽动都带动着他的灵魂随风飘荡。
徐星河也被自己前头不断泄出的的热流打碎了理智,本应该用来射精的性器,在被人操着后头的情况下毫无形象地喷涌着黄尿,强烈的排尿感贯穿了徐星河的整具身躯,爽得他快要人魂分离了!
徐星河过了一会才缓过劲了来,意识到自己被玩到漏尿,赶忙将漏出来的尿,先用沾满了精液的被子兜住,再强迫自己屏住杂念,保持理智。
感受着自己下身上的湿意,徐星河的脸红的不行。
他喘着气看着自己床帘上面海绵宝宝的图案,头一回看这个黄色方块那么不顺眼。
不是不顺眼海绵宝宝,而是不顺眼他自己,如果说前几次都是因为太爽了才射的,那现在自己被操尿了是怎么回事?
感受这自己后穴那个东西终于抽了出来,徐星河才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时间,也就在这时,徐星河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应该没有叫出声吧。
操,该不会给废废听见了吧?妈的!
好在这个海绵宝宝的遮光床帘的隔音效果不错,徐星河屏住呼吸等了一下,外面并没有传出什么不妥声响。
正当徐星河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的时候,他才自己床帘外面此时正站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