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打湿了费星航身下的一小块床单。

虽然没有什么实践经验,但是费星航在另一个理论程度是拉满的,面对这种类似杯子老婆仿佛是被操高潮的状况,他兴奋之余,只觉得下腹一紧。

当感受到自己龟头前端有那种即将要冲出来的感觉时,费星航停止了抽插,将本就被按倒底部的杯子又往自己的下身多按几分。

他的身体也跟着向前倾,明明杯子内里的大小是固定,但是费星航却感受到现在插进的位置更加紧实。

到最后,等自己的二弟推进到不能在推进的地方了,费星航才双脚也伸直,身体向前倾进,怼着杯子的深处将完整的一泡精液注入进去。

当费星航拔出自己的肉棒后,低头往被窝里面一看,就能清楚的看见自己那棒身上面已经布满了透明反光的些许水渍。

至于被自己狠狠玩弄了一番的杯子老婆则不断地涌出白色液体,看上去凄凉的很,也就是这时费星航才突然又记起来,自己身边还睡着一个人。

完了,我完全忘掉崔奇致那个家伙了,我的动作这么大,他该不会醒了吧

想到这层,费星航脸上可一点也看不出他刚刚那种无论如何也要操杯子老婆的嚣张,反倒是成了一个鸵鸟一样。

一遇见事只想窝在被子里面,不管事情发展成什么烂样。

和费星航这头爽完还能囫囵收拾两下开始睡觉不同,崔奇致现在的处境可谓是难堪到了极点。

他能清醒的感知到自己是怎么被人操到高潮,又操到射精的。

他能感知到自己那温暖紧致的诱人蜜穴,经受不住来自前列腺的快感,伴随着那个入侵者的肉棒在自己深处不断激烈挺动,分泌出大量的肠液。

晶莹的爱液连同崔奇致的自尊心一起像潮水一样不断从崔奇致的身下喷涌而出,将他的合拢着的大腿打湿了不少。

特别在崔奇致受尽耻辱的时候,那根只会在空气中挺立起来的鸡巴,也背叛了崔奇致,跟着后穴高潮的步伐一起发泄了出来,将他小腹的部分衣尾也打湿。

他被人硬生生的操射了啊。

剧烈的不甘袭满了崔奇致的脑海,向来风流的他少见地露出了无法呼吸的样子,缓过来之后的后穴不断地传出撕裂的痛感,可笑的是他的阴茎却在这时颤颤巍巍地挤出些前液。

他只觉得头皮都是麻的,紧闭双眼,连大喘气夺取着稀薄的空气都不敢,他的脚趾都紧紧地缩在了一起。

突然意识到不知道自己在高潮的时候有没有叫喊出声,崔奇致的呼吸更是一滞。

无论是被人操,还是被人发现自己挨操,这都是崔奇致所不能接受的。

回过神来的崔奇致将双手重新捂在了自己的嘴上,打算做无用功的亡羊补牢时,才发现自己的嘴边满是唾液留下的痕迹。

感受着手掌上面的水分蒸发所造成的凉意,震惊覆盖了崔奇致的不甘,他痴痴地看着自己手心的水痕,一脸迷茫。

我,这是爽到流口水了?

不是,绝对不可能。

崔奇致突然像是手上被火点燃了一般,疯狂地挥舞着自己的手掌,却不曾想这一挥突然砸到了床铺的栏杆上面。

安静的环境下,栏杆发出的声响无异于一声惊雷,吓得崔奇致整个身子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