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性器轻而易举的就将崔奇致的骚穴得又涨又满,还没有完全捅进去的柱体根部,此时也糊满了粘稠的液体,看来连润滑都省了。
无法视物的费星航觉得一切都好热,炽热的吐息砸在自己的喉结间,暧昧的热度就似在轻轻舔舐、噬咬着他的喉结。
原本白皙的脖颈快速充血变红,喉结更是随着呼吸在脖子间滚动。
好想,好想伸手揽着周老师······毎日膇浭??海?五??忢⑦叁四⒍o5
费星航吞了一口唾沫,同时开始扭动起自己的手腕,试图挣扎开腕间的绳结。
可这绳结又哪是这么好解开的,红色麻绳不单单是绑着费星航的手臂那么简单。
不仅有绕过肩带不说,还有几根从手臂外侧与腰腹部勒向身前的绑缚带,绑的也很紧,手上的麻绳紧紧绑牢在手腕与肘关节附近,还卡了很深的一扣。
如果不靠外力,是更本没法单独解开的。
不是,这怎么他妈怎么解开啊?!
天知道费星航忍得都快疯掉了。
要做就做啊,他又不是不配合,周老师这是安的什么的心。费星航心里嘀咕着,还使劲扯了自己的双腿好几下,将坐在他身上的“周乐泓”颠了颠。
坐在费星航身上的崔奇致本就还没有适应好被鸡巴操是咋回事,忽的就又被下身疯狂挺动激得气息都不稳了。
他现在几乎就是整个人趴在费星航的身上,整根肉棒填满下身漏水的小穴,微张的嘴巴更是连声淫叫,一刻也停不下来。
费星航皱了皱眉,语气严肃:“周老师,解开我。”
不是他不想反抗,然而他被绳子捆得服服的,在这种不公平的对峙中,他的的鼻息都变得更加急促。
粗细均匀的红绳有序的缠绕着起伏不断的胸口,就算崔奇致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也不得不被眼前的景色晃了神。
费星航打了一个愣,一时间光是疑惑周老师为什么还不给自己解开的时候,自己的胸口前就感到一顿剧痛。
费星航还没被人舔过奶子,顿时就打了一个激灵,开始劝周乐泓给自己把手解开。
“你这也不能一直绑着我啊,要不这样,我们商量一下,你起码把手给我解开?”
上边说得这么热闹,伏在人身上的崔奇致却像什么话也没有听着,猛的抓住了眼边的两对茱萸开始捏起来,肆意的把玩着。
崔奇致甚至还神闲气定地舔完一只乳头又换另一只,要使出浑身解数把费星航挑逗一番。
周乐泓站在费星航的身后,从他的角度能完美的看见崔奇致的脑袋在费星航的胸口上摆动,看见崔奇致离开的地方都泛着水光和红印。
藏在眼镜后面的双眼,如同冬夜的寒星。
和发红的脖颈相衬,周乐泓捂在费星航耳朵上的那双手,凉的有些发白。
周乐泓神色太黯淡了。
费星航接连喊了好几声周老师,但是他每喊一声,就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被人咬了一口来着。
每次想静下心,好听清周乐泓再说什么,可是过分捂着的耳朵里,只能听见指缝依稀露着几声放浪的呜咽声。
费星航之前从来没有从周乐泓的嘴里听见过,这种喘不上气还特别想要更多的感觉,听的费星航胸口扑通扑通像小鹿乱撞,呼吸也伴随怀里人的娇喘急促了起来。、
要不是自己的手和腿被绑着,费星航高低要把人抱着干。
在费星航发狠挺腰下,崔奇致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他现在整个人基本算是被鸡巴固定在了费星航的身上,过激的快感下他只能反复弓起着身体,似乎还在享受着快感的余韵爱抚。
崔奇致喘着气观察此时操干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