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崔奇致口里发出。

来自后方的疼痛激得他摆动起自己的身躯,细长的双臂也在床上不自觉的挥舞,搅乱了平整的床单。

甚至崔奇致的额头也冒出的一颗颗细汗,松弛的手指也开始收紧,紧攥着手边的床单,精瘦有劲的细腰不停的扭动,想要逃离身体被捅开的痛楚。

但是无论崔奇致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改变他的下身正在被人一寸一寸的拓开来的现况。

龟头整个挤进尚未完全润滑好的甬道,然后不断的将前方窄小的肠道撑开,阴茎的柱身长驱直入的顶撞到刚刚才摸索到的前列腺上。

睡着的崔奇致感觉自己的腰被人抓住一样,只能痴痴地承受着来自不知名鸡巴的操干,他想睁开眼睛看是谁在操自己,可一睁开眼,只能看见空落落的客房。

他扫视了房间一圈又一圈,明明房间里面没有人,但是崔奇致却真的感觉到有一根大鸡巴一下子挤开自己后面。

那种肠道完全被棍状的火热物体给填满的感觉,让崔奇致既想作呕,但是又觉得酥麻。

前一段时间的记忆因为后穴的又一次被操开而串联在一起,又痛又爽的崔奇致终于想起来现在自己在经受什么了。

那个该死的,只会躲在人后的操人混蛋又来了。

“呃啊”吃痛之下,崔奇致发出痛苦的呓叫声,挂在他头上的汗珠大颗从额头滚落。

崔奇致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伸手不断地摸索着自己的后穴,轻揉着自己臀肉,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去接受来自入侵者的操干。

一昧的抵抗只会让自己徒增痛感而已,他才不会做这种蠢事。

操干杯子带来的快感,爽得费星航一时间只会“嘶”的嚎叫出声。

他每次从杯子里面抽身出来,都能带出一部分嫩肉松动出穴口,然后又因为他毫不惜香怜玉的再次插入杯内,带出来的嫩肉又被送进甬道内里。

这杯子还通人性的么,不仅越捅越松动了起来,还隐隐感觉内里的湿度愈发浓厚。

费星航深呼吸一口气,挺动自己的胯部,不停的在潮湿温暖的甬道内捣进捣出。

粗壮的鸡巴往复进出着紧小的甬道,将娇嫩的蜜肉冲撞个不停,龟头一下接一下的砸击在深处的腺体上。

承受操干的崔奇致捏着床头的手此时早已爬满青筋,下体不断的被火棍捅开烙印的感觉,对没有吃过什么苦的崔奇致来说不亚于凌迟。

“······好痛”崔奇致的眼珠不停的转动,口中的埋怨从未停歇。

他切身的感受着自己下身那无力反抗的穴肉被大鸡巴干干得东倒西歪,不断地合拢后又被干开,像个完美形态的肉壶只能顺从承受着鸡巴抽插,软腻的肉皱包裹抚弄着进出的鸡巴。

最关键的是,崔奇致下身那根疲软的性器,居然因为身后的抽插下,主动硬了起来,就跟在通知崔奇致他其实被操得很爽的一样。

“妈的,我痛的要死,你为什么要硬啊?”崔奇致骂道,但是他的手却主动抓住了自己硬挺的性器,开始上下撸动。

可是撸动前头带来的快感远不及后穴所承受的直接,和自己正在挨操的后穴相比,崔奇致的撸动像是在隔靴搔痒。

粗大的龟头猛烈的冲击在崔奇致要命的腺体上,穴口的软肉都被撞成了瘫软的模样。

只要身后的那根大鸡巴稍一抽出,崔奇致的后穴就不停地翕动,娇嫩的内壁肉垂落着黏腻的淫水,漏的他屁股下面的床单湿掉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