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这么就打不出来啊,我干!

还在裤子里面的手掌微微合拢,性器前头的分泌出来的腺液让手指间的触感变得丰富起来,往日里这种手掌与性器的摩擦就已经够了。

可现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手掌抽动许久却还是依旧硬挺成那个鬼样。

费星航抿了抿唇,感觉自己的手都快干抽筋了。

尼玛,得想个法子才行。

费星航打量了一下床铺的边角,手臂一伸,就在床缝里将自己的杯子老婆拔了出来。

人与动物的区别在于他会使用工具啊。费星航边想着边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杯子老婆,箭在弦上,他也懒得去翻床上书桌上的套子在哪了。

他妈的操男人屁眼有什么爽的?

费星航握着自己性器的手掌从性器根部往上捋了好几下,将性器分泌出来的腺液大部分都刮到自己的手掌之上。

杯身被他抵在床板之上,费星航单手按在飞机杯的穴口上面,拇指和中指压在穴口软胶的两侧,用巧劲扒开那条被淡粉色乳胶得几乎看不见的肉缝。

费星航看着因为自己动作而露出来的嫩红的花瓣,想都没有想,直接用食指往里捅了进去。

真紧。

他插入的很慢,也难怪,平时费星航都会先润滑好才会插进去,这还是费星航头回直接啥都不干,这么大的阴茎生捅插入这么狭小的缝隙里,想快也快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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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拳馆。

黄昏的余晖透过半开的窗户,斑驳地洒在旧式的健身器材上,给这个空间增添了几分暖色调,四周的墙壁上挂着拳击手套和各式奖牌,述说着这里曾经的辉煌。

叶朔坐在一张略显磨损的皮椅上,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浸湿了背部的运动衫,显露出他健硕的肌肉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