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叫正常的恋爱,我再带他去酒吧,灌醉他,让他再操我一次吗?”

被周乐泓这一打岔,谭左没了开口的时机,转而发现周乐泓说的整个故事里面的华点。

那家店不是出了名了点单很抽象的吗?

“你是怎么点到烈酒的?还一点点一整瓶?”

周乐泓顿了一下,开口说道:“你不是在那里囤了瓶吗?”

“我顶你个肺!支嘢系我托老板由法兰西带返嚟孝敬我伯爷噶,你只化骨龙攞佢泡仔,你傻咗啦!”

淦!我提醒个屁!

就应该让周乐泓和小朋友直接锁死,这么喜欢泡仔是吧,我看你怎么泡!

没能get到谭左在生什么气的周乐泓,看着被挂断的通话,挑了挑眉毛,随后将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

他摘下了自己的眼镜,用衬衫的衣角将镜片慢慢地擦干净,再将重获新生的眼镜戴在鼻梁之上。

“他还年轻,他可以不懂事,但是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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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星航觉得自己的对面有个人。

对面站着的那人轮廓不清晰,他看不见那人长什么样,但是费星航却能知道那人在对着自己在笑。

他能知道自己和那人的距离在一点点的接近,那人在自己的面前蹲下来,可费星航一眨眼,就感觉自己的动作姿势发生改变。

他躺在床上,对面的那人此时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身体在上上下下的起伏着。

费星航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是以他现在躺着的这一个角度,他能完美的看见自己身体的部分,深深地进入到那人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