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芽跟着陆谌往厨房走,看他从锅里端出温着的饭菜,热气腾腾的,白气一下灌满了整个厨房。

陆谌拿过筷子给她夹了一块虾仁给她:“尝尝好吃吗?”

沈稚芽仔细的咀嚼,眼睛完成一道月牙,脸颊的酒窝深陷:“好吃,你尝了吗?”

“没有。”

“那你尝尝。”

沈稚芽眯着眼睛,往前走一步,搂住他的脖颈,将他拉低,整个人挂上去,眼睛看着他的唇,亲了上去。

唇齿相依,隐约尝到了椒盐的咸香和虾仁的鲜,还有青苹果混着牛奶的甜。

陆谌一只手掌在她脑后,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加深了吻,呼吸交缠着,又湿又烫。

沈稚芽的耳朵太敏感?,根本经不住手指的揉搓,身体跟着发烫,紧贴着陆谌,喉间溢出一丝呻吟:“陆谌…”

陆谌身体一僵,呼吸沉重,仓惶的结束了吻,下巴搭在她的头顶,声?音沙哑:“去洗手,准备吃饭。”

沈稚芽眼睛濡湿,没亲够,憋着嘴。陆谌力气稍大了些揉她脑袋:“乖哦。”

陆谌转身去端菜,动作?沈稚芽慢半拍的瞟向陆谌的裤子,逃似的跑出了厨房,面红耳赤的跑到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

吃饭席间,目光时不时的看向陆谌的腿间,直白的不加掩饰。

陆谌干咳一声?,伸筷子过来,抵在她的额上:“好好吃饭,别乱看。”

“你不想吗?”

“什么?”

“你不想和我?做吗?”

陆谌眼睛陡然睁大,一股气猛地涌上喉咙,剧烈的咳了起?来,脸瞬间涨得通红,额头也冒出细密的汗珠,眼尾红的像桃花盛开。

好半晌,咳嗽才渐渐平息,但呼吸依然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神中依旧残留着震惊的神色。

沈稚芽咬着一截里脊,慢慢的嚼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好似刚刚的虎狼之词,不是出自?她的口。

“沈稚芽,矜持!”

沈稚芽揉着耳朵,含糊不清的说着:“干嘛?你现在的状态就和讳疾忌医的人一样,不敢直面内心的谷欠望。”

陆谌放下筷子:“从哪里学来的?”

“哪里都能学到啊,上次李奕霖找来的那个电影,就有生命大和谐画面。”沈稚芽撇撇嘴:“我?不是三?岁小?孩,还不至于会?信小?孩是爸爸妈妈充话费和捡垃圾来的谎话。”

“你自?己就是个小?孩。”

“再过两?年我?就到法定结婚年龄了。”

“别想。”

沈稚芽敷衍着点头,又说:“你会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呀,类似于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这类的?”

“沈稚芽!”

当天晚上,沈稚芽做了一场梦。

梦里,陆谌亲吻她的耳朵,顺势向下,像蚕丝一样密密麻麻的裹夹着她。她如同无法靠岸的船,随着水波荡着,没有着力点,只能抓着陆谌的肩膀。

等她醒来时,看了眼自己又掀开被子看了眼,尖叫着把床单扯下来,用力的踩在脚底上。

陆谌听到动静走进来,眉头轻皱:“怎么不开心了?”

“你好烦,你烦死了,都怪你。”沈稚芽揪起?床单甩在他身上,扭身往卫生间走,嘴里还念念有词。

陆谌不明?所以,拿起?床单准备追出去问,摸到了一片湿润,脚步顿在原地,眼中浮起?一阵迷茫。

他很确信,沈稚芽早就过了尿床的年纪。

一连两?天,沈稚芽没有给陆谌一点好脸色,早晚安吻时恶意的咬破陆谌的薄唇,没有一句抱歉。

睡着前卷着被子看都不看他一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