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深刻印象的暴君。

虽然千尧一直低着头,但还是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地一寸寸略过他的肌肤,像是毒蛇吐着信子,在挑选最适合攻击的时机。

千尧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看着自己,只是更加低下了头去。

颈侧被划破的肌肤还来得及包扎,好不容易刚刚结痂,然而此时却又随着他的动作又渗出了丝丝缕缕的血,蜿蜒向下,没进了还没来得及换下的青绿色太监服里。

岐岸的目光随着那道血痕不断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