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千尧也对他们很生气,但?总觉得他们罪不至此,但?千尧也无能为力。
他自己都?不过是一樽正在过江的泥菩萨,不知何?时就?会沉进江里,因此千尧只能努力劝自己别想了。
明明已经来这里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接受不了呢?
他早该知道,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没有?人人平等,更没有?什么民主人权。
有?的只是君权至上,皇帝主宰着?所有?人的一切。
想到这儿千尧突然想起了许多天前?自己求岐岸不要选秀的那件事。
那时岐岸望着?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呢?
是在想自己一个奴才怎么敢置喙他的事?还是在想自己怎么敢如此放肆?
难怪他那日会在自己的耳边说纵坏了自己。
比起其他太监,他对自己确实堪称纵容了。
可是……
他为何?还是会觉得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