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放心地叮嘱道。

“我不会的。”千尧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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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小穗子提起陆砚洲的缘故,千尧从御膳房回去下意识绕路去了一趟听竹馆。

听竹馆依旧宫门紧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静谧。

白日里的听竹馆并没有?晚上看起来?那么恐怖,因此千尧不再像之前来?时表现得那么恐惧,甚至还站在门口发起了呆。

只?要来?到?这?里他便不受控制地想起陆砚洲。

想起两人在这?里一起商讨逃跑的事,想起逃跑被抓回来?时自己?当?着他的面讨好岐岸,想起他被打到?浑身是?血的身体。

千尧很清楚自己?不是?原主,对于陆砚洲也?也?没有?那种感情。

因此心中对他更多的只?是?愧疚。

他对陆砚洲亏欠得实在太多,已?经还不清。

但也?没机会再还了,毕竟他们今生都不可?能?再见面了。

因此千尧现在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希望他可?以放下对原身的执念,重?新开始。

但这?又谈何容易?

因此想到?这?儿千尧不由叹了口气。

正准备离开,千尧突然听见不远处隐隐似乎有?什么声音传来?。

这?听竹馆偏僻,之前听那个好心的小太监说这?里还不吉利,因此平日里根本没有?人来?,所以这?是?哪儿来?的声音?

想到?这?儿千尧不免有?些好奇,循声走了过?去,走到?前面的转弯处,悄悄探头看去。

然后就见两个高大的太监正在对着一个小太监拳打脚踢。

被打的小太监穿着最末等的太监服,抱着头蜷缩在墙角把身体蜷起,沉默地挨着打,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因为蜷着,千尧看不清他的脸,因此判断不出他多大,只?能?从他瘦骨伶仃的身形判断出应该是?比小穗子还要小的年纪。

明明在现代还在上学的年纪,却被这?样毒打,千尧瞬间看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