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卷了上去,露出白皙的胸口。
江越嘴唇贴在他耳边低声说:“老婆,你再不开门就要被人看见了。”
贺凌把钥匙对准锁孔,明明只要拧开门锁就行了,他却偏把钥匙重新拔出来,淡声说:“被人看见什么?”
江越微凉的指腹打着旋按上乳/晕,闷声很不情愿,“被人看见我在玩我老婆。”
“不想被人看见为什么不等进去了再玩?”
脚步声几乎就在头顶了,清晰得要不了几秒钟就有人看见他们现在的状态。
江越看他没想好好开门,又不想被人看到贺凌此刻的模样,便用手掌包住他握着钥匙的右手,将钥匙准确地送进锁孔拧开。
防盗门打开的一瞬间,江越眼角余光已经看到了鞋尖。
但比鞋尖主人更快的是关门声。
贺凌双脚离地悬空,整个人被抱上餐桌平躺,像待宰的羔羊被脱了一半的衣服。
贺凌呼吸不稳地看着江越,“你让我先洗个澡。”
“不用洗,没味。”
“你在这脱我衣服我会冷。”
江越有些心急的动作闻声瞬间停下,重新抱起贺凌进卧室,把人放在飘窗上,“这里会冷吗?”
“你去把门关上。”
江越只好往回走去关房门。
关好转过身就看见贺凌好好地坐在飘窗上,但他身上刚才还凌乱着的衣服已经整理好了。
江越瞬间委屈,走过去抱他,轻咬他耳朵,“老婆,你不想我吗?你为什么又穿好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