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第5次退还后贺明楼就没再转了,可能是放弃了也可能是想通了他的坚持毫无意义,以贺凌的脾气他就是快饿死了都不会要他一分钱,江越跟贺凌又是一条心的,不管他转多少钱多少次,结果都一样。
十月,首都秋高气爽,路边笔直的银杏叶变得金黄,黄栌叶红,那些在夏天里叫得疯狂的虫鸣也不知道是哪天不见的,但也并非全无踪迹,少数的灌木丛里还是能听见在秋季尚有生息的百日虫。
随着在首都陆陆续续开展的各种大型赛事活动,还有职责内的义务劳动,作为首都大学青协一员的贺凌也没能闲下来,他现在周末都没有时间能回家,这周六也是一大清早就得报到,换上志愿者统一的服装坐上学校安排的客运车。
这已经是贺凌这个月跑的第三次志愿者活动了,这也意味着他三个星期没回家了。
家里小狗想他都快想疯了。
贺凌上车前先领了免费早餐,上车找了后排最后的座位,一边啃半冷的青菜包一边看手机。
在这个鸡可能都刚起的点江越也已经起床了,原因是老婆不在家里床睡得冷。
贺凌用嘴咬住还剩一半的包子,两只手打字问他:那你在宿舍怎么睡?
江越:宿舍是单人床
贺凌好心提醒他:你可以盖多一床被子
江越直接发来一条语音,小狗脾气挺大,一大早就快气死了:“我不要被子,我要我老婆,我要你们学校青协把我老婆还我。”
这次志愿活动负责带队的两位就坐在贺凌前面的座位上,猝不及防听到这样一条语音,喝进嘴里的豆浆都呛回杯子里。
“咳咳……”
贺凌无视前座差点呛死的咳嗽声,给他发了个地址:这次不远,你过来吧。
打完字贺凌收起手机,专心吃早餐,前座的人好不容易顺过去了都转过头看他。
“没事吧?”
贺凌扫了一眼他们咳出泪水的眼睛,淡声道:“这该我问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