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霄冷哼了一声,握着我肩膀的手紧了紧。只听“啪嗒”脆响,我感到我的骨头断了。
“虽然不杀你,但惩罚还是要的。”白霄冷冷道,在慕容凤倾的注视下又捏碎了我另一边的肩骨。
我的脸刷的变做惨白,额头冷汗一层层往外冒,痛的差点晕厥。
白霄,我问候你祖宗十八代!若是日后落到我手里,定让你生不如死!
慕容凤倾的脸也惨白一片,右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发抖。
白霄飞回了山洞,将我扔到地上,坐下盘腿调息。
我浑身剧痛,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才幽幽转醒,看到慕容凤倾担忧的脸。
“我没事。”我安慰他。
慕容凤倾睫毛颤了颤:“是我没用。”
我叹息,你确实没用,没有武功,十几里地得靠双腿跑上小半个时辰,我都睡了一会了,你才跑回来。
有些想笑,我牵了牵唇角,肩膀的疼痛令我抽气,笑容便有些惨兮兮。
慕容凤倾一把抱住我:“阿锦,让你受这种苦,是我的不好,我……我……一定会让白霄付出代价。”
我僵硬着脖子扭头,大哥,坏话不要当着人家的面说啊,还怕人家搞我们搞的不够惨吗?
白霄仍旧在调息,头发丝都没有动一下,但我怀疑他肯定听到了。
“我回来的路上摘了些草药,可以缓解你伤口的疼痛,但骨头的伤……还得去医馆找大夫查看。”
慕容凤倾从怀里拿出一小把药草,嚼碎了,为我敷在肩膀乌青处。
我咬着牙忍受疼痛,心里又将白霄骂了千百遍。
慕容凤倾又捡了些干草,铺在地上,令我躺的舒服些,见我入睡,才和衣睡在一旁。
白霄睁开双眸,眸光冷定,望着洞内抵足而眠的两人,薄唇微抿。
我是被扔到脑袋上的果子砸醒的,以为洞穴里进了猴子,翻身跃起,肩膀上的伤令我嘶了一声。
白霄手里拿着枚青果,咬了一口,冷冷望着我。
我僵着身子,打招呼:“早啊。”
“不早了,吃东西,快些上路。”
0070 七十 冷寒
白霄转身,出了洞穴。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上西天的路……
我咬了咬牙,捡了颗干草堆上的青果,咬了口,牙差点没酸掉。
“呸呸。”我吐出嘴里的果子,又捡了一颗,仍旧酸涩无比,难以下咽。
慕容凤倾也醒了,迷迷糊糊看着我在每颗果子上都咬了一口,脸皱成一朵山茶花。
“阿锦。”他唤我。
我“嗯”了声,继续跟果子们较劲,总有一颗是甜的吧。
“别吃了。”他夺去我手中的酸果子,“我去给你捉山鸡。”
我看着他走了出去,半个时辰后,果然拎了只尾羽艳丽的山鸡回来。
“怎么捉到的?”我边给山鸡拔毛,边问。
“做了个简单的陷阱。”慕容凤倾道,把柴火烧的更旺些。
我们正兴冲冲烤山鸡,白霄回来了,长身玉立,罗刹一般站在旁边,我顿时觉得手里的山鸡不香了,被他盯的浑身长刺般不自在。
山鸡烤好,我与慕容凤倾一人一半,分吃殆尽,斜着眼睛去瞅白霄。白霄一个眼刀扫过来,我端正坐好,被山鸡肉噎住,不停咳嗽。
慕容凤倾拍着背为我顺气。我与他吃饱喝足,才磨磨蹭蹭上路。
在临近的村庄找了个行脚大夫,为我诊治肩膀上的伤。大夫开了药,内服外贴。我肩膀上两坨狗皮膏药,每次换药都似要把我的皮撕扯下来。
晚上,白霄趁我睡着,把一个碧色的